萧亦然看着秦悦如不似作假的表情，把调查的秦悦如的背景在脑中过了一遍，盯着秦悦如，注意着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答到：“代气术，是指一种将自身内功转移给别人的的法术。提供内功者会内功尽失，而被提供者会得到提供者的四分之一内功。这一过程不需要借助外物，不过需要提供者对内功有精致的掌控能力，而且提供者会在一个时辰内痛苦而死。”

    秦悦如张大了嘴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自己体内有内功？什么时候？是谁给的？而且，那个人已经死了？是爹娘？不，不对，爹娘只是普通人，这点她很确定，可是，到底是谁呢？

    旁边的翠环听到这话也很是惊讶，代气术？小姐不是普通人吗？

    萧亦然盯着秦悦如半响，还是将疑惑问了出来：“你家中有习武之人？”代气术难道她的背景不止雾虚查到的这些？如果是这样的话萧亦然的眸光闪了闪。

    “没没有。”秦悦如被听到的信息震得缓不过来神，磕磕巴巴的答到。

    萧亦然的狐疑之色更深，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破败的房屋，褴褛的衣衫，性命的威胁她的走投无路并不是伪装。

    他缓了语气：“代气术之事你是否知晓？”

    “不知。”秦悦如诚实的摇了摇头。

    想法在脑中绕了一圈，他淡淡的开口：“既然体内有代气术的内功，就不要浪费，将它炼化成你自己的吧，我相信施用代气术的人也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用的上它。”

    “你自小没学习过武功，现在学也来不及了，不过这内功却是你驾驭轻功的条件，轻功虽不是招式，却可以在危险的时候助你逃离。”

    秦悦如第一次听到萧亦然的声音去掉了漫不经心的味道，却隐隐带着说不清的深意，但她却没有注意，脑海中回响着那一句‘提供者会在一个时辰内痛苦而死’。

    想到有一个人因为她痛苦而死，她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的心里就像堵了什么一样的难受。

    那代气术究竟别人不小心施用还是有意为之？如果是有意为之的话为什么不告诉她，连身份都没有留下？

    心里说不清的滋味，意外，疑惑，揪心，苦涩，愧疚五味杂陈溢满了心间。

    萧亦然注意着她的神色变化，感受到了她起伏不定却一直压抑的悲伤情绪，心里的疑虑打消了几分。

    萧亦然看向墨聃，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眼神微闪，无言的交流达成了一致的想法。

    “把手伸出来。”萧亦然漫不经心道。

    “啊？”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秦悦如愣了一下，心想她刚刚不是诊完脉了吗？但还是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

    萧亦然一手扣住她的脉门，脸色严肃起来，指尖微动，一丝真气从指尖泄出。

    手腕处传来温热的暖流，顺着经脉一路向上，所经过的地方一片稣痒，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挠。

    “别动。”

    秦悦如立刻停下了动作。

    “忍着点。”

    秦悦如刚要点头，便感觉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但那疼痛只是一下便不见了。

    正当秦悦如松了一口气时，第二波痛楚不约而至。

    “唔”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秦悦如的反应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轻哼出声。

    痛感渐渐褪去，秦悦如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下一波疼痛。

    意料之外，萧亦然松开她，淡淡的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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