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栎急得满头大汗,拉拢江医生容易,可是拉拢刘管家他一点把握都没有。35 刘管家是靳老董事长身边的人,又是他最信任的人,这个人得有多‘精’明才能得到靳老董事长的倚重。想把他忽悠过去,他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刘管家站在‘门’口,见房内无人回应,心里已经生了怀疑。
他又重复了一遍,“靳少,我是刘管家,老爷让我过来问候您一声。您体谅体谅我这个在老爷身边尽心尽力服饰的老人,我也好回去‘交’差。”
他是看着靳少长大的,靳少待他也犹如自己家人一般,在他面前很少耍主人的架子,两人的相处还算融洽。
严栎抹了抹额头,竟然全是汗水。没办法,现在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他清了清嗓子,“刘管家,靳总现在在洗手间里,不方便见你,还请您在‘门’外稍等片刻。”
刘管家虽有怀疑,可还是守在‘门’口等候。
严栎赶紧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赶紧给靳路风打去电话。号码好不容易接通,声音都‘乱’了节奏,“靳总,大事不妙,刘管家来了!靳老董事长可能有事耽搁来不了,派刘管家过来探望。江医生我勉强可以应付,可是刘管家我真的hld不住啊,你赶紧回来吧!”
美其名探望,其实是为了探听虚实,好回去向靳老董事长报告靳总的行踪。35
靳路风的车子刚刚过了红绿灯口,他脚下猛地踩下油‘门’,“不管怎样,你先给我顶住,我十分钟后马到!”
怪,今天怎么是刘管家过去的,而且还是提前过去的?
家里今天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或者要接待什么重要的人,所以爸走不开便派了刘管家过来。
严栎还想说话,通话已经被切断了。印象,靳总好像很喜欢一声不吭挂他的电话。算了,谁叫人家有任‘性’的资本呢?
空气里的氧气好像变得十分稀薄,‘胸’腔都开始有种窒息的感觉,仅仅十分钟,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靳路风停好车,匆匆进了医院的电梯。昨晚的那件白大褂,早被他随手丢进垃圾桶里了。
出了电梯,拐过长廊,看到‘门’口鹤发童颜,身姿依旧‘挺’拔的刘管家,他站在病房的‘门’口,显然已经站了好一段时间,脸并未看出烦躁的情绪。
靳路风心里突然有些小小的内疚,不过仅仅是一瞬间。他放慢脚步走到刘管家的身边,刘管家在看到他的时候眼里明显闪过小小的惊讶。
不过他脸很快恢复平静,“靳少,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严助理跟我说,您在洗手间”
靳路风赶紧打断他的话,“我确实去了洗手间,这间病房的洗手间单一的灰‘色’调,看起来死气沉沉的,我到对面酒店借用了一下洗手间。35”
他突然发现,自己跟庄心雅待久了,耳濡目染的,说谎都到了面不改‘色’气不喘的境界。这大概是人们所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严栎听到‘门’外的动静,赶紧出来开‘门’,看到靳总跟刘管家站在‘门’口侃侃而谈,而靳总脸连一丝异‘色’都没有。
刘管家知道靳路风说了谎,但他也不戳破,只是笑笑,“既然靳少不喜欢这间病房,让医生给您换一间吧!”
靳路风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严栎,赶紧给他睇过去一个眼‘色’,“这家医院的装修风格我不太满意,‘交’给装修公司,重新装潢一下吧!”
严栎心领神会,赶紧说道:“这家医院的装修风格的确太沉闷单调了,这件事‘交’给我去落实,我一定会让这家医院焕然一新。”
靳少和他的助理一唱一和,看得刘管家有些目不暇接,他年纪大了,可是心里跟明镜似的。靳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