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心雅缓缓摇动杯五彩缤纷的液体,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35手机端 几杯酒入喉,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虚虚实实起来,连眼前调酒师的身影也渐渐变得重叠起来。
她低低自嘲一声,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次宿醉之后,她还曾经发誓以后滴酒不沾了。现在才发现,酒‘精’这玩意儿根本戒不掉。
抬起朦胧地眼睛看向调酒师,“帅哥,有烟吗?”
调酒师从柜子里‘摸’出一盒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她,“这是口味较淡的香烟,较适合你们‘女’孩‘抽’。”他对这种深夜独自买醉,然后向他讨烟的‘女’孩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这种现象变得习以为常的时候,他自己在柜子里备了几盒适合‘女’孩‘抽’的烟,用来应对这样的“突发情况”。
庄心雅纤长的手指夹着烟蒂,‘摸’索了半天发现没带火,只能求救似的看向调酒师,“打火机好像忘记带了,帅哥,借个火呗?”
调酒师是个阳光的大男孩,笑起来的时候像和煦的阳光一样耀眼,“对待美‘女’,我从来都不吝啬帮忙。何况,这只是举手之劳。”
庄心雅朝他笑笑,没有语言,只有微笑回应,她清楚地看到男生脸快速爬一朵绯云。35
呵,还是个腼腆的帅哥。
对于帅哥,她向来免疫力极好。
舞池是开放式的,第二排的顾客可以观看楼下舞池的“盛况”。此时端着洋酒杯的‘肥’胖男人,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楼下吧台那抹倩丽的背影,嘴角始终擒着一丝冷冽的弧度。
放眼整个海,谁都不敢明面挑战靳家的势力。要说手段,谁都不及仅用三年的时间把自己的家族企业扩张成商业圈无人能够撼动霸主地位的业界枭雄。靳氏的经济脉络已经蔓延至各个领域,跟靳家作对,无疑是自断后路。
明面不能得罪靳家,那他玩‘阴’的!
庄心雅抿‘唇’品酒,感觉身后有道异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试图找寻那双躲藏在暗处的眼睛。察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那个潜藏的危险。
她红‘唇’溢出自嘲的笑意,难道是自己最近神经太紧绷了,搞得草木皆兵。
付了留钱,庄心雅跌跌撞撞地朝酒吧‘门’口的方向走去,嘴角泛着苦涩的笑意。自己什么时候又开始变得矫情造作起来了,不是被男人当成猴子给耍了吗,至于借酒消愁吗?
由于心里放松了戒备,身后那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她也没去刻意在意。35想着走巷子可以早点回到酒店,选择了抄近路回去。没想到这个决定,差点让她留下终生的遗憾。
她‘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十分,想都没想,拐入了一处巷子里,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抹鬼鬼祟祟尾随的身影。
巷子里陡然吹起的一阵凉风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裹紧了身的披风正准备加快脚步,突然颈部传来疼痛,人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潮’湿的空气,‘潮’湿的泥土,鼻尖争先恐后闯入一股令人作呕腐朽的味道。耳边能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脑袋还是昏沉沉,显然是酒醉的后遗症。
庄心雅禁不住蹙了蹙眉,只是轻微动了一下脖子,颈部传来剧烈的痛感。她摇了摇头,试图驱赶那昏重的感觉。
待到头脑清醒一些,动了动麻痹的‘腿’才猛然惊觉,她的手脚被人用麻绳捆住了。目及之处是大片的漆黑,伴随着刺鼻的味道,熏得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潮’湿‘阴’暗的环境,不正是城市的下水道吗?原来是排污水的地方,怪不得有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到底是谁这么变态?不仅绑架了她,还把她丢在这个瘴影重重,伸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