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除了庄心雅,别的‘女’人我看不!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我看着觉得碍眼。35 爸要是喜欢,自己娶一个不得得了。”靳路风表情冷凛,薄‘唇’不羁地抿着,身透着一股倔强的寒气。
母亲死了那么多年,要不是父亲这几年病重,才五十岁的他,怎么可能没有再娶!现在他的病情也稳定了,靳家如果有个‘女’人照顾他也好,省得他老是管着他。
靳国栋气得肺疼,“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是吧!靳家有我在的一天,那个‘女’人别想进‘门’!”
本来,靳路风只是想跟庄心雅玩玩,没想过要和她走进婚姻的殿堂。现在靳国栋这么说,他忽然觉得这个家有她存在的话,死水一般的生活开始泛起了涟漪!
“爸,你怎么突然回国了,不在美国那里好好静养?”靳路风冷不防地问道。
靳国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怎么,你是巴不得我别回来是不是?是不是嫌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
靳路风淡淡勾‘唇’,父亲真是狡猾,这样也套不出他的话。不过不用想也明白,肯定是庄欣妍干的好事!
那‘女’人,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谁给她的胆子,居然算计到他父亲身。
“爸,那些流言蜚语,不听也罢。有些人别有用心,你别听信谗言是,安心在国内养病行。35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妥当。”
靳路风脸没有‘波’澜,让人猜不透思绪。
靳国栋也不想把儿子‘逼’得太急,脸‘色’不由地缓和几分,“路风,你一向是最让我省心的,别让我失望!别像你那个不长心的姐姐。”
一想到那个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女’儿,靳国栋觉得无头疼。一个千金小姐,寻死觅活非要嫁给一个穷小子。偏偏,还不受靳家的接济。
靳路风状若无意地问道,“爸,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法原谅我姐当初任‘性’的做法?”
他那个姐夫,根本是个怂货,老想着靠靳家发财致富,真是白日做梦。
“爸,听说姐夫做生意遇到了点困难,他瞒着我姐‘私’下多次找我要钱,不过我一分钱都没给他”。靳路风嘴角挂着邪冷的笑意。
有郑渠那个怂货在,够老爷子头疼的了,要想管他的闲事,也得腾得出时间!
靳国栋陷入沉默。其实他早原谅‘女’儿了,当初说不认她那个‘女’儿,不过只是气话。事后,他对自己说的话特别懊悔,却是拉不下脸主动跟‘女’儿修复关系。可是,血浓于水。父‘女’之情,岂是说断断的?但是郑渠那个不长进的‘女’婿,一想到他那副怂样,让人火冒三丈。
“路风,让你姐姐有空多回家走走吧!”
靳路风‘唇’角浮现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爸,我会向姐姐转达您的意思的。35”
他让人把靳老爷子送回家,自己开车去了公司。
九月的阳光,风有些温柔,吹在皮肤,觉得十分的惬意。
靳路风伫立在窗前,眼里寒光微凛,身姿笔‘挺’,像一尊屹立的雕像。
他没有说话,抿紧的薄‘唇’,透‘露’出他暴戾的情绪。
从约翰内斯堡考察回来的严栎,恭敬地站在身侧。以往白皙的肌肤,渡了一层小麦‘色’。
“靳总裁,你找我有什么事?”严栎一身规矩的黑‘色’西装,双‘唇’严肃地抿着。
很少看到靳总裁站在窗边久久沉默不语,他的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直觉告诉严栎,他必须谨言慎行,以免触怒了这尊大佛而引火烧身。
靳路风缓缓开口,“严助理,在约翰内斯堡考察这段时间,有什么收益?”
严栎语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