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路风一定想不到,她会把目光转向低成本小制作的剧。35电影圈里那些知名的大导演,屈于靳氏集团的势力压迫都不敢用她,那些被认为不得台面的剧导演,靳路风那种高高在的人肯定不屑和他们打‘交’道。这样一来,与其为了电影里一个‘女’十八号的角‘色’东奔西跑到处求人而撞得头破血流,还不如利用好自己的智慧和美貌把剧的‘女’一号抢到手。
燕姐蓦地从‘床’坐起来,浑身像被打了‘鸡’血一般,眼里冒着‘精’光,忙不迭地说道:“我怎么把剧给忘了呢!你在哪儿?我马过去找你!”她这几天把自己折腾得够呛,还是没有导演敢跟庄心雅合作。跟她合作,代表着公然和靳氏集团为敌。
没有人会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
燕姐都快急疯了,庄心雅这个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整天窝在家里当码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原来,她早想到了后路。
“我在你小区的楼下!”庄心雅摘掉耳机,默默点燃一根烟,火光照亮了她明‘艳’动人的脸,唯独一双美眸漆黑幽沉。
现在的演艺之路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她不想过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这段时间之所以窝在公寓里,是想让自己彻底静下心来,好想出应对之策。靳路风已经向国内的知名的几家电影公司施加压力,是不想让她好过,所以她再怎么扑腾,也是无济于事。终于,让她想出了一条绝处逢生之路。
没错,是拍剧。
既然靳路风不想让她拍电影,那她退而求其次,改拍剧。35或许靳路风不知道,现在正是剧大热的阶段,一部好的剧关注度绝对不亚于所谓的正剧。如果能靠剧迅速打开知名度,积攒大量的人气,以后的演艺之路势必能够顺畅许多。
庄心雅不想坐以待毙,她必须迅速强大起来。庄家,邱家,还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模特可以撼动的。
邹逸之,庄欣妍的生父,邱如歌的老相好。庄欣妍一定想不到,骂了别人二十几年野种,原来自己才是真正的野种。
这世道人心,还真的讽刺!
车子在高架桥飞驰,远处的景‘色’五彩斑斓,街灯璀璨,朦胧的夜空只有零星的星光点缀。往事一幕幕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呈现在眼前,遥远而又真实。
一个滂沱大雨的下午,一个全身泥泞的小‘女’孩趴在水坑里孤独无助地哭泣,她的眼睛里是那么的苍凉和绝望。当她以为,她会死在那条荒芜的乡间小路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深处宽厚的臂弯将她抱起来,语气里充满关切和怜爱,“摔倒了吗?爸爸带你回家好不好?小雅不哭,爸爸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那一年,她十二岁,父亲把她接回了庄家抚养。
也是一个天气‘阴’沉沉的下午,她的身影淹没在机场的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逐渐模糊的背影,她的拳头慢慢攥紧。
那一年,她十九岁,曾经想要厮守一生的男人离开了她。35
每一年母亲的祭日,她都会在母亲的坟前久久站立。她告诉自己,终有一天她会集齐所有的证据,把凶手绳之于法。
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她不甘心!
庄心雅握紧了方向盘,眼睛有些酸涩。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这已经成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每次有泪意的时候,她都会抬头看看天空,生生把眼泪‘逼’退回去。
哭,是弱者的表现,眼泪是这个世界最不值钱的东西!
燕姐很少看到庄心雅这么安静忧伤的模样,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心雅,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过去的事不要多想了,人要活在当下,不能被过去所牵绊,你懂我的意思吗?”
庄心雅‘揉’‘揉’鼻子,笑容有些勉强,“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