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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有所不知,我们本来是有六个人,常在一道玩的,都是婺州的富贵之家,刘c陈c蔡c李c钱c何。”陈黎道。

    “似乎就是六天前,那天天色特别晦暗,我们在一道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都让各自的仆役送回去了。

    偏生那何家的小子离得最近,又喝的醉了,不愿意仆役搀扶,就自己蹒跚着回去了。不过是几步路,我们都没在意,就让他去了。

    可谁成想,第二天就来了噩耗,他掉进水里淹死了。知州大人那里我们也塞了银两,查了几查,可就是查不出当时的缘由来。本来倒还罢了,酒后失足落水也是常有的事情,我们几个送了他一程。就算了。

    可后来民间却悄悄地有传言,说是他从前看上了个许了人家的姑娘,他给了银子让那家定了亲的退亲,非要把那姑娘弄到手不可,那姑娘被退了亲,自觉没有颜面,就投水死了。他这一回,是被女鬼索了命了!”陈黎说完,掩面叹息。

    折知琅性子却十分正直:“这么说来,那逼死人的事情是确有其事了?”

    刘宛解释道:“那何家小子是个痴情种,他是想明媒正娶来着,本来不是一桩美事么”他说到半截,也说不下去,虽然是一片痴心,可最后把人家姑娘生生逼死了,这就是个错了。

    “想来事情还不止一桩。”谢衡拿扇子敲着手,似乎在思索什么。

    陈黎道:“我们一开始也不信什么女鬼索命的滑稽说法啊,可是后来,钱家那小子,好端端的在家里头,忽然没了。

    他和我们不同,他父亲去的早,他是继承了家业的,忙碌得很。就一天晚上,他在书房里看些书,本来好好的,他夫人给他还准备了壶凉茶,结果忽而听到他在房间大叫什么:‘别过来。’一类的话,吓得他夫人带着下人们撞门进去,可那时候为时已晚,他已经死了。

    听他家下人说,好像还隐隐约约,看到有白影儿飘出去。”

    刘宛道:“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些,下人们爱讲主人的私事,添油加醋,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可他出殡那天,到坟地里的时候,周围响起了呜呜声,连哀乐声都快盖过去了。那,那可不是鬼魂做的?”

    谢衡问:“哦那后来民间是不是也有传言,是鬼魂做的?”

    “都成了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没有传言。”一个公子哥道,“我们这起子兄弟,去看他的后事,却发现他那账本上有许多对不上的账目,漏了不少税款这他平日为人,又跋扈了些,这传言就更不堪了。再说了,你看他出殡那副样子,能不是鬼做的么?”

    折知琅虽然解了心结,可叫他一时就不怕起鬼来,也是不可能的,他听着害怕,道:“这么说来还真有鬼?”

    谢衡却一手拍了拍他紧紧攥着自己衣裳下摆的手,算作安慰,问道:“出殡的时候,你们都去了?都听到了那声音?”

    在座的公子哥儿们都点头,连主座的刘老爷子思索过后,脸都有些发白:“是,是了,是有这个声音。”

    这下连苏瑞也觉得毛骨悚然起来,她看了一眼虞素,虞素轻轻一声叹息,这让她疑虑起来。可她定睛去看,虞素依旧是那副高山冰雪的模样,尘埃难染,她便安慰自己,估计是看错了。

    赵瑗问:“那你们遇见我们的那个晚上,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们几个送完了钱家的那个,心里发毛,就聚到一起,喝个酒暖暖身,可就在酒席上,众目睽睽之下,忽而就有一个兄弟倒了,那是李家的小儿子。

    那时候城里魑魅魍魉的声音已经喧嚣尘上,百姓们天一黑就不敢出门,小厮来禀报说什么外头有个什么道士在做法,我们自然就怀疑上了,这才有了那一场冲突。”

    这倒也不是很难理解,人么,一旦有所怀疑,自然就会很容易风声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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