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南1栋3304c05c06之前所有的整改单集到一起,他说:“现在不需要。”
我真想给他一个白眼,不要干嘛还要问,既然那么不想跟我说话那就不要说啊!搞得人家心跳加快心脏巨难受,撩起人的胃口又不给吃。
江世民没有再说话,而是坐在前台,打电话给谭总问他什么时候到这边来,尽管我讨厌他对我如此冷漠的态度,但是我做不到对他冷漠。
我想在他身边多呆一会,哪怕是一分钟也好。可是,我已经下班了,该回答的也回答完了,该说的也说完了,况且人家还不是来找我的。
我从文件柜下面拿出水杯给他倒水,走到后办公室,冲着朱姐吐了一下舌头,朱姐朝我笑了笑,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其实倒水不光能让我借机接近江世民,也能体现出我对他的尊敬,不容易让别人猜到我对江世民心理上产生的微妙变化。
一杯水的功夫,江世民已经点上一根烟抽上,在我还没有将水递给他的时候,谭总从外面进来了。
我快步走上前想要在江世民与谭总进办公室协谈之前递给他,江世民接过我水杯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他的烟头险些戳到我的手。
将倒好的水递给江世民之后我没有继续在旁边等待,而是直接头也不回的往物业中心的外面走去。
因为我知道江世民是来找谭总的,接下来他们会在谭总的办公室进行谈话,我没有机会见到江世民,也不可能接触到他。
跟江世民之前那种微妙的尴尬使我很不自在,如果当初知道是这个结局,我就应该不要等他说完那段话直接告诉他开玩笑的了。
在他还没有打完所有要说的话之前看到我说的开玩笑,他肯定会撤回那些让我心潮澎湃的话。也就不会有接下的事发生了,我更不会因为感到心身疲惫。
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见到他时的情景,腿还是有些发软,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踩在云端之上。
只是因为今天见了他一面,见他一面就能让我起这么大反应,我真的无法断定今天的相见是好还是坏?
好坏由天定,走在路上心情豁然开朗,相见的人总算见着了,也说上话了,心里就想吃了蜜一般,充斥着甜蜜。
我激动的跟杨诗琴分享这份喜悦,她说:“所以说,有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牵动自己的心跳,你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是的,是这样子的,我真的觉得很高兴,如果每一天都是这样就好了。”
每一天都是这样就好了,我不需要他有多对我有多体贴,不需要他向过年的时候那样对我,只要他能常来,只要我还能跟他说上话,只要他还像以前那样待我。
那一晚我做梦了,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那个梦当然是关于江世民的。
昨天见了一次之后不知道以后又是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是不是又要隔上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又或者短一点只要半个月?
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又见到他了。4月3日的上午,我上早班,江世民与南区做空鼓的易师傅一起过来,我唯一能接近江世民的机会就是——倒水。
江世民看到我拿杯子说:“不用了。”
换做是以前,他说不用倒水了我会真的不给他倒水,就是他是开发商的人,自己说不要倒水的我肯定不会强倒。
现在,现在不倒水可能吗?只有倒水才能靠近他一尺近的距离,只有这样的距离才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清香,那个我在梦里都想狠狠吸上一口的“毒药”。
“易师傅要喝啊!”就是空鼓的整改师傅,拿他做搪塞,然后将两个人的水都倒上,江世民倒也喝了。
江世民说接一下南一栋一户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