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成永嘉瞬间就怒了,勃然大怒,整张脸都气得红了。
他是谁?
广陵四少!
整个广陵市任凭他玩耍,今天,居然被一个乡巴佬给骂了?!
成永嘉怒不可赦,自欧陆上走下来,他穿着一身闪亮西装,极其风骚,大步向钟神秀走去。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现在就跪下,给我磕十,不,一百个响头。”
“否则,你别想活着走出去。”
成永嘉走到钟神秀身前,阴测测的看着他,双手抱胸,露出傲慢无比的神情,好像对方给他磕头谢罪,是他给予的莫大恩赐。
区区一个贱民,居然敢出言侮辱。
简直是罪不可恕!
成永嘉眼里闪着恶毒神光,他准备在这个贱民跪下磕头的时候,伸出脚,用这双诺贝达皮鞋,踩在他头上,把他的脸摁在地上。
碾平!碾烂!
最后,让他舔干净鞋底,这样才能稍稍解他心头之恨。
钟神秀看了看这个弱智,脚尖挑起地上的橡胶棍,反手抽打在他肚子上:“蠢货,你爸爸没有告诉你,出门要带保镖吗?”
噗——
成永嘉喷出一口水来。
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什么时候遭过打,立刻哀嚎一声,抱着肚子跪倒在地上。
震惊与痛苦交织,面孔狰狞无比。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钟神秀。
“你……你……”
话还没说出口,钟神秀挥舞着橡胶棍,如雨点般落下,狠狠的抽打在他的脸上、肩上、背上,打得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瑟瑟发抖。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看着在地上惨嚎求饶的公子哥,钟神秀不免叹了口气,举目望去,那个被他踢飞的保安还躺在地上。
躺什么躺,这么久了,早就该缓过来了。
还有他的同伴,半点同事义气都没有,腰间的短棍是装饰吗?怎么不来试着偷袭一下?
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
这个世界软骨头太多,他当真不敢太用力打,万一打破了胆,对方留下心理阴影,不敢来找麻烦,岂不是白费功夫……
这个社会是怎么了?!
如此畸形!
没一点血性!
搞得他虐人还要小心翼翼,生怕对方承受不起,三观崩溃,就此一蹶不振。
这么怂,让他快速回归巅峰?!
要知道,在修真界讲究的就是一个仙道争锋,道心无悔,剑出见血,武道通达,贼不走空……
总结成一个字——杀!
杀得人头滚滚,杀得尸骸遍野,杀得人见人怕,这修仙路也就好走了。
那时候,他刷经验值可真的是飞一样的速度,天天战,日日战,经验值如洪水般滔滔不绝,才能以短短数百年时光就登上炼虚之境。
正在钟神秀默默吐槽的时候。
一辆玛莎拉蒂从别墅区中猛然冲出,高速急停,在地面上划出个漆黑半弧。
陈九霄从车上下来,一身纯白练功服,面沉如水,双手抱胸,冰冷的目光投来,看着自家弟子脚边的保安,与蜷缩在地的青年。
不远处。
七八个保安正在狂奔而来,神情焦急、惶恐,满头大汗。
看到这阵势,年轻保安瞬间脸色惨白,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哪能不明白,自己是踢到了铁板,傻乎乎的,凑到两位大佬的斗气中。
“陈,陈先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狂奔赶到,疯狂喘气。
他扫过地上的成永嘉和保安,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