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和家庭成员一起观看，不会太晚。”

    “哦！说起来，这算是青春剧？网上有直播吗？”

    “是青春剧，网上有直播，与电视台同步播放。而且，每晚十点后可以观看当天版本的重播。”

    “说起来，就是在我们这个台播放吧？”

    “是的。”

    这种一问一答的状态，夏洛荷有些出神，她看着观众席，舞台太亮，她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不过这时也不能表现出太过放松，她看了眼付渊博，他面带微笑地好像聚精会神正在听着曾导的采访。

    这种不在状态的神情，落在向天歌的眼里，更是一种讽刺。

    她根本就不知道，方才那席话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冲击，还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发呆？！

    连身边坐下另外一个人，他都没空瞟过一眼。

    “看什么呢？”

    声音出现时，向天歌转头一见，是苏林。他的眼睛没看他，而是低头看着舞台中央，声音压得很低，轻口说话着，并不影响此时在台上的采访。

    “没看什么？随意看看。”

    他不想说自己特意来看夏洛荷的采访，这话说出来实在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镜子说这回de一你全推掉，一首都不要收进新专辑？还有张小川拍完的东西，你又在找人准备重拍？怎么回事？”

    “你这是特意留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苏林一听这人的回答，难得皱了点眉心转侧头。又见他斜过一眼瞟过来，嘴边扯上无奈地笑起，哼出一句。

    “你能帮他们一辈子么？”

    向天歌刚说完，忽然心中一阵刺痛。好像原本没有的心，碰触上针尖，疼得难受。

    “这不是帮忙，我听过镜子的小样，觉得有几首不错，准备收了。今天问你，不过是确定一下，毕竟他先给的人，是你。”

    “哦？那张导的戏，你也准备收了？”

    苏林听完他的话，眉头渐渐舒开，笑着将手掌轻轻拍上向天歌的肩膀。如同即将告知他一件重要的决定，又像是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一般。

    “小川最近忙着拍我的东西，没空理会。你要是真想重拍就拍吧！你的v想要谁掌镜，你自己作主就好。只是这一来二去，出尔反尔的话，说出去可不太好。”

    向天歌听得出他的意思，不是警告又是什么？

    “哼！我作主？这世上就没有我能作主的东西。到底是同人不同命，想当初桂姐带你们的时候，哪像我现在这般，换个人都这么麻烦。”

    苏林听他这般无理取闹，冷冷地收回手，不说一句话。看过一眼舞台内场，准备起身离开。

    “哎告诉你一个我刚刚发现的秘密。那个女人”

    苏林看见在向天歌说出“那个女人”时，手正好指向台上的夏洛荷。随即按下站起的冲动，转身暗暗靠近他，语气不显波澜地悄悄问道：“什么事？”

    “夏洛荷，那个女人喜欢程洺。我刚才试出来的，这个秘密算不算将功补过呢？”

    “刚才？”

    苏林不由得将目光放远，望向下面中央舞台的女人。他刚才在后台见到付渊博抱上夏洛荷时，不知为何会想起那天在片场，他对着他们说出喜欢助理何河的情景。

    当然，还包括说程洺的话。

    随后他和林谷离开，没再理会这件事情。倒是发现向天歌与自己反方向，直接走近他们那边。

    现在来说这种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林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说出这话来，见他说完神色有异，试探性地反问他道：“你还在为上次问过我的事介怀？”

    向天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