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在想,如果说那个女人没有丝毫事跑了,他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不会把那个女人绳之以法,现在看来应该是会的吧!有的时候有些人就是这般的痛苦,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是可以去怜悯的,你却没有办法怜悯他。
“我觉得我这么对他,已经是对他够怜悯了,我没有把它放到炼狱之中,让她受遍刑罚都已经是队他勾大的仁慈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没有狠到极点,我早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
死无葬身之地,妖帝觉得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可悲到了极致,他已经把人碎尸万段,分尸放于各处了,现在居然还想要让他进入炼狱,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恐怖的炼狱吗?
至始至终,妖帝都不相信这个女人会进入无间地狱,但现在他心里这个女人有什么事做不了的呢,可是这个女人好像至始至终都不承认,他进入无间地狱,将那家人烧了的情况,更不承认他杀了这横疏影也不承认这横疏影被他所保,那么这横疏影究竟去哪儿了呢?
他不相信一个可以承认他杀人的女人会瞒着其他罪行,根本没有必要杀一个人是贪心,杀两个人也是判刑,他根本不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那只有一件事,可以说,就说明这个横疏影是自起受了伤害。
如果妖帝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个炫富就是杀了他全家的罪魁祸首,至于他现在是到了哪里,是回了家,还是被人处以刑罚了,亦或是躲在炼狱,谁也不清楚,更想不到。
“你以为我真的还害怕吗?连你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我所怕的?”
心里仰天长啸,这个女人连说自己杀人都不怕了,自己怎么还可能敌得过他的这种想法,想想自己,也觉得自己挺可悲的,做了这么多年的人,就不知道自己杀人也有一套。
其实可不可悲,可不可探的并不在以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已经够厚了。他并没有杀岳飞,也没有说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想着帮他满嘴是他自己要把自己杀人的事情说出来,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现在看来自己已经是仁慈到了极致,可是有些人不愿意让自己仁慈。
既然他不愿意让自己认识自己,就把他的所有事情都抖出来,看他以后还有没有眼力见,去见别人,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脸面去面对自己爱的人,看他到时候见到了自己的师尊,要怎么告诉他,他是一个杀人凶手,让他的女儿们都知道,知道他的母亲是怎样一个屠夫。
屠夫吗?他倒宁愿自己是个屠夫,也就不必要如此的悲痛了,他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让自己觉得恶心至极,他也思考过自己,如果就这样可悲的话,还会不会找些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为自己喜欢的人感慨,可后来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既然如此,他何必做这些可悲的事呢。
“你要说什么自然有你所有的事我都没有在意过,如果有一丝一毫的在意,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了。”
确实如此,他根本就不在意杀不杀人衣服,他已经对死亡没有恐惧,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爱的妖界大将已经死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也就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疯疯癫癫的了。
一开始为了让眼前这个女人羡慕自己,才会跟她说妖界大将要跟自己私奔的事,其实那男人从何时开始背叛自己的人,是看见横疏影的时候吧。
现在才觉得自己可悲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被请到这种地步,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不如就这般死了,还能够保住自己的情义。而如果就这样活着,还不如让自己把自己给埋葬了。
她回想起当初和这个男人初次见面,相爱的时候,现在想想都觉得是一场可悲,之前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都没有一丝好的记忆难道还不可悲吗?
当心灵看向这个女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