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灵引湖的树洞内,白茶与玄策正与陡然变大的白色魂兽争夺寒蚕果。
只见白色魂兽怒目而视,围绕着寒蚕果周边旋转,似乎是宣誓主权。
慕容玄策回望白茶一眼,又望了望中间的寒蚕果,征询白茶意见,是否发动这场争夺。白茶眼神坚定,显然是一副不肯放手的样子。
慕容玄策映月剑起,盘旋至白色魂兽头上,白茶瞬间召唤藤条像魂兽席卷而去。魂兽长尾一挥,藤条细数散尽。慕容玄策映月剑自上方刺下,魂兽跃起调至一旁石碓避开。
白茶再次唤出藤条,向中间的寒蚕果探去,魂兽跳回寒蚕果身旁,右前足尖爪将藤条细数割断,映月剑自侧方袭来,再次被魂兽长尾弹回。
白茶见状,好胜心起,双手一拈,开始念诀,眉心浅浅闪烁微光,显出花朵的印记,右手一伸,土地里原本已被割断的藤条,抽丝剥茧般伸出嫩芽,快速长成长藤,藤间开满淡黄色的花朵。
慕容玄策侧身望来,盯向白茶,右眉一挑,撇嘴又恢复到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悄然收回映月剑,似乎想看看白茶的实力究竟如何。
白茶看见慕容玄策收剑,撇头望来,慕容玄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幅反正不是我要的样子,竟然在挑了个空位一旁就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白茶双目一瞪时,魂兽扑身袭来,白茶右手拿起一根藤条便扬鞭打了过去,魂兽张开牙口瞬间咬住。
白茶用力一扯,竟未能扯动半份,双方僵持不下间,一根藤条悄然从魂兽右后足缠上,魂兽后足一扯正欲脱身,藤条上花蕊开尽,陡然长出尖刺,扎入魂兽皮肤。
魂兽吃痛,似乎彻底动怒,大吼一声,莫大的压力浩荡四周,白茶一个踉跄,被汹涌的力量推拒着向后退去,恐怖的波动令人都感到阵阵心悸,即便是身后的慕容玄策也感受到一阵寒意。
藤条尖刺似乎带有毒素,魂兽被刺入的右后足已然微微变色发青,魂兽将受伤的足微抬,似乎疼痛难忍,可怜的发出了低声的呜咽声。
只见慕容玄策大喝一声,忽然起身,身化一道白光,如一道闪电一般向魂兽冲向而去,骤然跃起,映月剑柄重重落在了魂兽头上,魂兽晕了过去,身型又变回了白色小兽。
“我不用你帮忙。”白茶似乎慕容玄策刚才旁观,又忽然插手十分不满。
“你这是跟主子说话的口气吗。”慕容玄策一脸嫌弃道。“太慢了,我乏了,要早些休息。”随后便闭目靠墙养神了。
白茶如鲠在喉,发作不得,不再理会慕容玄策,走向前去,并未将寒蚕果连根拔起,只是轻轻采摘寒蚕果实,将其悉数放入腰间的锦囊中。然后走向白色小兽身旁,看了看起右后脚的伤势,许是女生天生对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不计前嫌的将其抱入怀中,坐到一旁,右手掌心召唤出一根嫩芽,慢慢爬上其受伤的足间,片刻藤条变黑坏死,已然将其毒素吸食干净。
白茶将坏死的藤条随手一扔,抱着小兽闭目睡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藤条刚好扔到了慕容玄策脚下。慕容玄策虽是闭目,却似乎有所感应,嘴角一抽,悄悄往旁边的地方挪上了一挪。
半夜魂兽恢复醒来,足间已然不再疼痛,鼻尖嗅了一嗅,闻得白茶身上阵阵花香,发现在白茶怀中。转身动了动向地洞中间望去,发现寒蚕果一颗没剩,但草身仍在,又再嗅了嗅,想找找寒蚕果被白茶收至了何处。
回头却正好对上了慕容玄策警觉的双眼,小兽似乎想起晚上被敲的瞬间,头上还顶着一个鼓起的肿包,莫名喜感,大大的眼睛委屈得盯了慕容玄策,发出低鸣,似有些嗔怪,将头埋入了白茶的臂弯当中,不肯再与其对视。
白茶似半梦半醒间被惊动,嘴角吐出一个泡泡,刚刚被小兽头钻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