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稚本以为就一天的时间,只要能坚持到明怀赶回来,一切都能解决,可她低估了花舫的实力。
慕迟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候,破屋上空来了一个人。
此人张蒙认识,就是曾经打伤张大厨的镇长府的仙者,名为时锦,又瘦又矮,一点也没有仙者的气质。
破屋的外围也已经被管家带来的人包围了,子稚四人就是插翅难飞了。
“没想到连打伤少爷的人也是你们,实在可恶!”管家认得小歌,马上便把所有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镇长大人是怎么吩咐的?”时锦懒得听这些事情,只想马上处理了去逍遥,这点小事居然也来劳烦他,花舫做事可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管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杀无赦!
“那就让你的人动手吧,他们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时锦不耐烦地说。
“是!”管家对着后面的人挥了挥手。
子稚的心也凉了,难道在所难逃了吗?
就在官兵手起刀落间,一道夹杂的寒意的男声自院外传来,“等等!”
子稚朝声音的来源望去,穿着一声黑袍的男人缓缓走进来,透着精光的眼朝着子稚射来。
仅仅一眼,子稚的后背便犹如毒蛇爬上,渗出些微冷汗。
黑袍男子看着很年轻,不足三十岁,五官倒是不错,却一脸阴沉,像是地狱里的索命恶鬼,随时都想吞噬人的骨肉,。
“右觞大人!”管家和时锦同时对右觞俯首。
“这两个魔我要了。”右觞开口,声音略微沧桑。
管家先是一愣,两个魔?顺着右觞的目光看去,居然是尚云门的子稚和她身边从张家沟带回来的小女孩,这可真是有趣!
“没有问题,大人带走就是。”对右觞的决定,管家不敢有丝毫疑义。
“传信的人说还有一个实力不弱的男人,也是个魔?人呢?”右觞质疑。
“嗯”管家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真的把这人给忘了,“不知道,没有见到,只是与他交手的奴仆说的,没有人见过是什么样子。”
“那还不严加审问!留下后患你负责得起吗?”右觞喝道。
“是是是,您说的对,是我们的疏忽。”管家很是惧怕右觞,低头弯腰极尽卑微。
子稚和蓝花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右觞带走,而张蒙和小歌却被时锦带走。
本来时锦是不想管这个事的,严刑逼供这种事管家最拿手,可当她看到小歌的美貌时,改了主意。
时锦的住址在偏僻的西街,一处很大的院落,从外面看有些荒芜,很冷清,但进了庭院却是另一番风景。
比之镇长府也毫不逊色。
自从入了府,时锦的眼睛就没从小歌的身上离开过,意图显而易见。
坐在大厅的主座上,时锦懒散地询问,“你们的同党是谁?叫什么名字?去了哪里?都如实招了吧。不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你们不是很想体会!”
小歌已经吓得不成样子,又被五花大绑没有平衡,听时锦这么说,当下身子软的站也站不住了。
张蒙及时往她跟前站了站,给她一点支撑。
“别怕!”张蒙虽然也心知逃不过一死,但只要慕迟能成功,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就算死也瞑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死心吧。”
“是吗?”时锦浑不在意,“你呢?”他又看向小歌。
小歌躲在张蒙身后不说话。
“唉!”时锦叹气一声,“看来是没用了,不过也没关系,同样都是魔,想必刚刚被带走的两只小青魔知道的更详细一些,右觞大人的手段我还是很信任的,你们俩嘛,可有可无。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