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将来可能会让夏家覆灭。
“哈哈夏一凡你且把人头寄存在脖子上,我叶初九迟早来取。”
叶初九的脸上露出夸张的笑容,笑声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高亢,好像一道白鹤翱翔孤天,陡然啼鸣,响彻天空。
夏一凡磨牙凿齿,浑身紧绷,手指戳进血肉里,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遭受如此巨大耻辱,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道人给他留下的,可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离开。
刚一离开夏家,叶初九眼前一黑,晕厥过去,老山背起叶初九。
老山忍不住的埋怨道:“阴叔,不是我说你,初九跟叶家作对,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呢。要不是李红音刚才通知我们,我们根本就不知情。”
“是初九不让我跟你们说,怕你们担心,你们不放心我,也应该知道炼阴棺的威力啊。只是可惜了,这炼阴棺还是差一点,不然或许能镇压夏天云这条老狗。”阴叔感叹道。
老山好奇的问道:“你的这口炼阴棺里是否真的有大杀阵?”
“假的,我随口胡诌的,刚才不过是障眼法。”阴叔灿烂的一笑。
当时情形危险,他只能瞒天过海,好在诸多道人始终胆怯,不敢逼近。
老山脸庞绷紧,嘿嘿一笑,道:“那可真是太险了。”
忽然,老山低着头,沉重的一叹,声音好像是胸膛里蹦出来,很难受,说道:“可是初九的心魔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阴叔面色一黯,用心魔加持气势的方法是他想出来的,他何尝不知道叶初九的心魔非常严重,可是以叶初九的实力终究与夏一凡差一些距离,终究不是对手,只有爆发心魔,叶初九方能与夏一凡一战,只是可惜夏家老爷子还是插手了,让夏一凡活了下来。
不过,这一战对于夏家来说也是抹之不去的梦魇。
方城和叶铁男显得很沉默,什么也没有多说,叶初九已经做到他所能做到的,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豪门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覆灭的。
夏家还是一个很普通的豪门,就有那么深厚的底蕴,要是换成其他大豪门,恐怕今天他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在这里。
这就是普通修士与那些大豪门的差距,犹如鸿沟一般,活在这样的世道上,确实太艰难了。
可是他们又不会甘于平庸,渴望某天有出头之日,就像是一条鱼不甘心被困在小小的池塘内,可是要跃出龙门,似乎又太遥远。
李红音一直盯着讨人厌的那张脸颊,他睡着了,还勾着嘴角,带着笑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
她很生气,就是着讨人厌的夺走了自己的初吻,恨不得拔刀插死他,可是见他没死,她又有些欣喜,可是这份欣喜却藏在心里的最深处,就像是从偷了蜜饯的松鼠,小心翼翼的揣着,生怕被人知道。
他们并没有把叶初九带回道观,可是来到阴鹊桥,叶初九直到五天后方才清醒。
叶初九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暗中偷偷的用手指捏着他的脸颊,他睁开眼睛,发现一双清泉般的大眼睛近在咫尺,能闻到她唇间的清香。
这一刹那间,空气似乎凝固,只剩下四目相望。
叶初九哈哈一笑,道:“李红音,你居然这么好色,捏我的脸,还想亲我,这几天趁我睡着,是不是乱摸我?”
李红音害臊了,月容通红,然后冷眉一皱,清冷眼眸瞪着叶初九,声音却结结巴巴,“放屁你胡说,你不要脸,我我只是帮你擦脸。”
她心乱如麻,小鹿乱撞,好像被人窥破了心事,跟做贼一样低着头,落荒而逃。
叶初九直坐起来,脸上的笑容收敛,微微蹙着眉头,望着静谧的空气,轻轻的一叹。
终究还是没有成功斩杀夏一凡,他已经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