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儿是当本王为朋友,朋友之间,名讳如何,当不重要。”一声朝儿,已是最好的解释,和玄翎手中那碗酒酿一般,甜蜜得紧,“来,朝爷爷尝尝这樱桃酒酿,南疆的樱桃最是滋味,酒酿又是冬日暖身的佳品,朝爷爷——尝尝吧。”
候在门边的京生倒是有点惊讶,这爷,今日用膳的速度也太慢了些吧,这哄着人的本领也从来没见过。
怪!怪得不得了!
老心甚慰啊!朝武这下可就开心了,上了年纪好一口酒,这宫里的酒酿最是精品,常去的留芳楼虽然也是一绝,终归是比不上御膳房的手艺。
还有玄翎的示好,果然是对他家亖儿有意思,不是有所图,是真真切切地待她好。
好哇,好哇!
“太子殿下这般让着我这老人家,当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朝武乐得开怀,额头的沟壑,眼角的纹路,都是藏不住的小得意。
朝华拿碗挡了脸,他看着旁边这一老一少,怎么就那么来气呢!
太子殿下是吧?哄,拿桌上吃的再接着哄,能把他妹妹拐走算他输!
亲爷爷是吧?装,厚脸皮再接着装,能让亖儿同意算他不是大舅子!
亲妹妹是吧?喊,接着喊玄翎名字,能变成夫君二字算他一辈子不娶妻!
迷之自信,源于当夜宵小之孽缘,朝华就是觉得玄翎不入眼,他是将军,不代表就是胸襟大,可记仇了。
“太子殿下,臣还有军务要与属下们商议,先告退了。”碗中干净,肚里满足,朝华行了半礼,意味深长地看了朝亖一眼,道,“武场新来了马,你去不去?”
“去去去!”朝亖应得急,起身踉跄一下,被朝华扶了一把,稳住,“爷爷,我走啦?”
朝武看了一眼两人,心想,就留他和玄翎二人也好,省得一些话不好在亖儿面前明说。
他摆摆手,中气十足道:“可别再上次一般闯祸了,对了,也不许再带马回来!”
“知道啦!”朝亖和朝华对视一眼,齐齐作揖道,“微臣告退,亖儿/华儿告退。”
待兄妹二人的身影不见,屋里的两人两相对视一眼,皆是笑了,一个洪亮,一个清浅。
“京生,命人将这些撤去吧,再泡一壶普洱到书房来,茶叶少些,水过两遍。”玄翎利落地吩咐完,起身亲自搀着朝武起来,“素问朝爷爷爱去听风阁评书,本王的书房里有几本小志,皆是民间轶事怪谈,有趣得很,朝爷爷难得来这紫宸殿一趟,且去看看?”
“那自然要看看,你这小子,年纪轻轻,讨好我这老人家的本事倒来得多。”饭后一壶茶是朝武多年的习惯,只是喝多了则不宜眠,又不知从哪得知他爱听书的习惯,样样都是撞到他的心坎里,可不敢说是凑巧使然。
言辞之间,也是变成了长辈的语调。
玄翎淡笑且语:“小子雕虫小技,朝儿的芳心暂且获不来,只好,先来讨一讨朝爷爷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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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朝华(小心脏扑通扑通):爷爷怕是要把你给卖咯!
朝武(小心脏duangduang):好好说话!这是嫁!明媒正嫁!
朝亖(小心脏过山车):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我不依!
玄翎(小心脏腾云驾雾):仙子!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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