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是哪个姑娘又在等太子爷见上一面?
京生坐在马车前,遥遥就看见了那抹身影,启帘,探头道:“爷,门口有人。”
马车内的男人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近日来歇在宫中睡得不好,脸上略有疲态。
“谁?”声音沉沉的,显得有些慵懒,又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悦。
“是个姑娘,好似没见过。”临近太子府,京生瞧得仔细了点,好像见过,脑中又找不出这位姑娘的记忆。
玄翎睁开了眼,微微一眯,颇有几分危险的意味。
难道那个女人还没死心?
京生打小跟在玄翎身边,马上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吁——”
向侧门调转的马车停下,见玄翎又合上了眼,京生小心翼翼地俯身进入马车内,掀开侧帘的一角,谨慎道:“爷,您瞧。”
顺着帘子看出去,没一会儿,玄翎慢慢端正了身子,眸子闪过一抹亮光,脑袋往后一靠,唇角勾起,看起来竟然是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京生摸摸脑袋,默默地瞥一眼这位爷,吞了吞口水,“爷?”
“回府吩咐下去,以后朝家小姐来了,直接请进去。”玄翎慵懒的声音突然多了一丝兴味,虽然听着淡淡的,却可察觉。
华贵的马车驶到跟前,朝亖努了努嘴,迎风绽开笑容。
下马车的人看见她的浅笑,微微怔住,脸上的疲态一扫而光。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多日不见,恍如隔世。
转步来到她面前,他温声道:“本王说今早怎么听到了喜鹊叫,原来是少卿来了。”
对于玄翎,朝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与叶归尘不同,与顾誉不同,或许是太子的身份实在不一般,相处之时多少存在为难。
“太子殿下说笑了。”朝亖抬头看他,心中总是闪过隐隐相识的感觉,“我今日来,其实是想”
玄翎一听,眼睛立马闪出亮光,晶晶,明明。
他低头,闻到朝亖身上浅浅的香味,笑意又浓了几分,“嗯?想什么?”
若是想他,就好了。
“上次回府回得匆忙,将殿下的披风落在了伊人坊。殿下之物,自然金贵,朝亖心中难安,特来致歉。”她刚刚站着那会儿,已经把这话想了多遍,思来想去,讨琴之事还是得委婉点,更别说还有阿笙的事。
从前可没发觉她这么注重礼数,身边又有一个离经放纵的叶归尘,看她不自觉逃避的眼神,玄翎心中只觉得眼前人可爱得紧。
不能放过此等机会,他开口:“少卿空手而来,诚意略薄啊。”
“意字以心为底,重在心,重在心。”听出玄翎语气中的打趣,朝亖谄媚地打着马哈。
这公然谄媚的后果可比朝亖想象中严重得多,尤其对方还是当朝太子。
不由分说地牵住她的手,玄翎把人往府中带,“既然如此,少卿便赔酒三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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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朝亖: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玄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来吧,本王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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