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姓严,是以赐了两个男人新的名字,护卫二字,意思很简单,他们二人将永远护卫与她。
“回主子,是有两个宵小潜入了金陵,不过主子安心,属下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您的。稍后属下送您回去,免得横生枝节。”严卫恭敬的回道。
“不用了,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今婀娜楼生意如何?那两个新来的可愿意受训了?”月姻摆手,随后询问生意状况。
“已经劝下了,那两人长得不错,好好受训一段时间,定能再次带动楼里的生意。这是五天前银舞初夜所得,一共两万两白银。还是主子您有本事,只不过换了个妆容,竟是谁都未曾认出她便是当初的花魁小桃红。一个破败之还未主子换来了两万两银子的收入。”严卫嘴角微微上扬,显然也为此事感到高兴,亦或者是在嘲讽那些蠢物。
“嗯,你过来。”月姻对严卫招了招手,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原本冷冽的英俊脸庞渐渐红了,心也不受控制的狂跳着,月姻感受到边人的变化,却依旧什么都未曾说,嘴角的上扬表示她很满意这个结果。
虽才十三岁,可她这两年也并非白过的,一直在锻炼自己的体型,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属下知晓了,属下回头就去办。”严卫慌乱的离开月姻边,面色还未恢复,低着头生怕主子知晓,让她不高兴。
“嗯,你知晓就好,我还要去旁处,就先走了。”月姻心再次好了起来,满面笑容的起。
严卫想留着她,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看着月姻离开了。
出了门不久,月姻就发现自己再次被跟踪了,嘴角微微上扬,藏在袖子里的手摸到一个瓶子,将塞子打开,而后突然转,刚要洒出瓶子里的东西,却发现那人竟是宁远侯家的嫡长孙宋骆。
“你要吓死我啊。”月姻不瞒的瞪了他一眼,将东西再次收了起来。
“月姻妹妹,你怎么又偷偷跑了出来,方才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下车跟了你一段才发现真的是你。”宋骆很是开心的道。
“骆哥哥,你也知晓,我姨娘虽是受宠,可近两年来,那小七母女在府上更加的受宠。我们的子瞧着风光,实则不然,好在姐姐赔给了将军家的嫡次子,姨娘也是担忧姐姐后嫁过去受苦。这才夜赶工做了不少绣品,这不,我刚将它们偷偷给卖了,得了些银钱。我还以为被人跟踪了呢,可是吓死我了。”月姻很是可怜的说道。
宋骆是宁远侯与长安县主所生,出声尊贵,月姻也是在一年前认识的他。
她很是会经营,时不时的与他见上一面,如今这宋骆对她倒是死心一片,可月姻却不想嫁给他,只不过是当做备胎放在一旁以防万一罢了。
“这苏大人当真是可恶,怎可如此偏薄。”宋骆生气的低叱,月姻却是一脸已经习惯的委屈模样:“骆哥哥,你也莫要如此,这都是我们母女的命,好在哥哥如今还算用功,只等哥哥也考得功名,我们便也可以分府出来住了,只望在我及笄前,哥哥能够取得功名,让我们得到荣耀才是。”
宋骆看着她一脸期盼的模样,言又止,半晌还是开了口:“月姻妹妹,明儿午后,你想办法去你家后门处,我给你带个东西,但是你得保证除了你哥哥外,不可给外人瞧见。来年试,是我表舅出的题。”
话点到即止,月姻与宋骆也算是聪慧人。
月姻听闻顿时惊喜不已,秀才功名本朝一年闱一次,恰逢来年便是三年一大考的时候,虽不可能去争取那举人试之名,只要有了试题。她那上不得台面的兄长能够取得秀才功名与她们也是有好处的不是。
“可是骆哥哥,这会不会不好,这是作弊啊。”月姻心里激动,面上却还是要装一装善良外表的了。
“说句月姻妹妹不听的,邵明兄的确不是读书的料子,考中秀才之后,还是等个几年再去考那举人功名才是。”宋骆抱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