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海心里多不舒坦,今日中举是他娶亲之日,很快他就收拾了心情,开开心心与人说笑去了。
酒席间更是来者不拒,喝了个宁酊大醉。
入夜,隔壁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桑榆难得恶趣味的用神识探了探新房,新娘子长得不丑,一双小杏眼,不高不低的鼻子,鼻头有些肉肉的,配上一张小嘴儿,画着妆容,倒也是颇有姿色。
秦海喝多了,好似刚吐过一场,丁氏帮着处理了,便出去了。
马云芬看了看门口,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将门栓上,随后面色一变,眼底透着不甘与委屈,红着眼眶将秦海的衣服扒开,桑榆的神识被另一道神识遮挡。
桑榆好笑的看了看身边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给自己打了个术法,类似与给人打了马赛克般。
“好了么?”桑榆看向南辰揶揄的问道,后者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挑了挑眉移开了自己的神识也给自己打了个术法,屏蔽马云芬的。
之间马云芬从怀中拿了一个小瓶子出来,扒开塞子,将里头的液体倒在了秦海的处,又在身上的帕子上滴了些。
桑榆睁大了眼睛,诧异的道:“这女人不是处子?”
“怕是了。”南辰出生王府,虽他娘亲当年经历的事情他还未出生,后府上也没有这些腌臜,但是后宅中的阴私他还是明了的。
桑榆好奇之下,探了探马云芬的身体。
马云芬在神识入体那刻四下疑惑的张望了下,随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裳,手也摸向了秦海的某地。
桑榆果然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马云芬珠胎暗结,已经一个半月的身孕了。
随后屋里传来呻吟声和男子的低吼喘气声,他俩也就没再看了,这种事不看光听也觉得会长针眼。
不过对于马云芬的大胆与不忠,桑榆还是很震惊的,毕竟这年代,带着孩子嫁人,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这是要被浸猪笼的。
一直没离开,贴在墙上听壁角的丁氏听到这声音直觉身体一股火燃烧起来,心满意足有有些心猿意马的回房找秦成仁去了。
虽后来行了房,但具体如何,秦海却是没有了记忆,一早起来头疼的不行,怀中多了一具温热,他还有些不习惯,随后看到新娘子乖巧睡在自己怀中的模样,嘴角也是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伸手摸了摸马云芬的黏在脸上的发,一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掀开被子看到的暗红,想到了昨晚的旖旎,他心又动起来。
手摸向马云芬,马云芬原本就醒来了,见他又来,可是不敢了,昨晚她都快担心死了,连忙装作受了惊吓般。
“还请相公怜惜我。”马云芬睁开眼,有些惊怕的说道。
秦海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有些不忍了,连忙告罪:“娘子莫怕,是我昨日孟浪了,你且放心,你这几日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再说。”
“多谢相公,相公你真好。”马云芬连忙娇羞的点头,靠在秦海怀中撒娇,心里却是冷的不行,若不是她身不由己,又岂会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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