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宛月国国皇上东方拓五十大寿,庆典在御花园举行,皇上滦驾摆在最上方,滦驾周围布满了各色鲜花,后方是郁郁葱葱的各种植物,与远处的红色枫叶遥相辉映,假山泄沼萦绕周围,喂满各色金鱼的御池穿过了每个景点,犹如一条彩色的纽带将每个景点连在一起。
各宫妃嫔皇子公主分别按照自已的身份高低落了座,一品以上官员及家属也早早的坐在了他们的位置上。“皇上驾到!”随着一道尖细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高大威猛,明黄色的龙袍将他映衬得更加威风凛凛,这便是宛月国国君东方拓。各嫔妃及群臣跪下高呼“万岁”“免礼!众卿平身!”,等一系列繁文缛节结束后,东方拓坐上雕刻着烫金色的龙椅后,大家才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吧,大家不要拘束!”随着东方拓一声令下,一群身材妖娆的舞姬徐徐飘入舞台中间,这宛月国的民风较龙腾国稍为开放,这些舞姬的服饰也与龙腾国不同,都露出了精细的水蛇腰,那些个大臣个个看得眉飞色舞,个别甚至流出了口水,叫人恶心不已,颖儿心不在焉的看着舞台上面,丝毫没注意周边的情况,东方谨月一双带着极度挑畔而又骄傲的眼神紧盯着颖儿。
待歌舞结束,东方谨月立刻跳了出来,从她旁边的侍卫手里掏出一把剑对着颖儿道:“本宫要和你比试,你接受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谨溯制止道:“月儿,不得胡闹!”东方拓疑惑道:“月儿,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要和客人比试?”声音稍显威严,眼神里却满是宠溺。东方谨月道:“回父皇,几天前,这个丫头对儿臣不敬,儿臣本想教训教训她,可二皇兄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儿臣给训了一顿!”一旁的云贵妃坐不住了:“谨溯,月儿再怎么任性,她也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吃里爬外,帮着外人说话?”谨溯强忍着心中的怒气道:“贵妃娘娘,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是你吧,仅凭月儿的一面之词,你就开棺定论。”谨溯继续道:“第一c我母后去世之后,我便去了天玄宫,自小在天玄宫长大,是师你将我养大,这是我师妹,师父待我跟师妹如同儿女,我们亲如一家,请问我如何吃何吃里爬外?”“你——”云贵妃气结却说不出一句驳的话来。
东方拓伸手拍拍云贵妃安慰道:“爱妃,何必生气,小孩子闹着玩,不必当真。”东方拓看了看谨溯,不悦道:“到底怎么回事?”谨溯将事情经过一一向东方拓言明,然后叫来那个叫来福的小太监,东方拓问道:“是不是你先动的手?二皇子说是可否属实,你如实说来。”来福刚进宫两年,哪里见过这阵仗,吓着哆哆嗦嗦,看了看自家主子结结巴巴道:“是,是公主命奴才去教训那个丫头的!”不等他说完,在场的人已知道七七八八了。
东方拓轻咳了一声道:“月儿以后不许如此胡闹了,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东方谨月心有不甘道:“父皇,就算这件事是儿臣不对,可是父皇,儿臣自小习武,从来没有对手陪我打,儿臣看那丫头的武功不错,想要和她比试比试,这总不过分吧!”东方拓笑了笑道:“只要人家同意当然可以!”得到东方拓的首肯东方谨月得意的笑道:“你不会不敢和我比吧?大不了我让你三招怎么样?”谨溯看着东方拓,眼里充满了失望,他母后遭人下毒致死多少跟这眼前的云贵妃有些关系,可东方拓贪念她的美色,云贵妃极有心机三言两语便将自已罪名推得一干二净,东方拓只是将她闭门思过两月,便又获龙宠,早就将她母后忘了个干干净净。
去贵妃几次要求东方拓立她为后,东方拓有心立她为后,可他不想失去贤德皇后后家的兵力及经济上支持,对外美其名曰:为了悼念贤德皇后,此后他永不立后。因此谨溯的舅舅们对此信以为真,一直忠心的效忠于他,然后他们不知道的是云贵妃虽未立后,但实权与皇后无任何区别,仗着东方拓的宠爱在后宫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