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信气鼓鼓地看着西录,说道:“就知道你不简单,现在两个问题一并问了。”
西录继续看房间周围的布局,没有搭理何可信的问话。他也知道他要问些什么:无非是钥匙和沙赞。钥匙没有了,沙赞我不认识。
“第一,你是谁?”何可信问道。
“何叔叔,你不早就知道我叫西录了嘛。这还问,浪费了一个问题!”西录回答道。
“我问你究竟是谁?”何可信又厉声问道。
“西录啊。”西录很可笑,怎么何叔叔没有逻辑了。
“不是问你叫西录,名字不重要。说说,你是哪个村的?爸爸妈妈干什么的?为什么来此找沙赞?找他的目的是什么?你们要串通起来干什么?”何可信心中的疑惑很多,很想一股脑地都知道。
“何叔叔,第一,名字对于我很重要;第二,你问的好像不止两个问题吧。”西录回答道。
何可信由于钥匙丢失,无关西录也有关西录,现在又来见沙赞,心情复杂的很,他忍住自己不发作,坐在椅子上,手不耐烦地扬起来,说道:“说吧!”
“我是少阳城外祝家村的,”西录回答道:“爸爸妈妈都死了,弟弟失散了,我是来找弟弟的。听说弟弟在沙赞这里,这就是我来这里找沙赞的目的。如果能找到弟弟,找谁都一样。从一见面我就说来中安城柳浪村找弟弟的,那时你也没有逼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你就不信。”
何可信缓了缓,继续问道:“为什么你弟弟会在沙赞这里?”
“我也纳闷弟弟怎么会在沙赞这里,这是村子里的一个叔叔告诉我的。如果我跑这么远,弟弟又不在这里,何叔叔,你说我该如何是好?”西录认真地问道。
何可信有些相信西录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的确,钥匙不在他身上,是几个贼子硬塞他身上的,他也不知道钥匙的用处,还带我们一起去找。
“那你为什么要逃跑?”何可信问道。
“我见有人要绑我,当然要跑了。像这样不问所以就要绑人,向谁说理去?你说对不对,何叔叔?幸亏你是讲理的人,还问我个究竟。”西录说的也在理。
但再在理,也要查清楚这小子的来历,而且估计还是个危险份子:抵抗者联盟c使者c神秘人。啊,真不敢想。好容易把个柳浪村的沙赞给端了,以为这个经营已久的老窝能陆续逮到不少相关人士,但后来没有见一个来要和沙赞联络的,倒是村民见我等仇人一般,是不是沙赞在此经营太久,连村民都已经联盟化了?
没有联络人来,肯定是走漏了风声,难道我们内部有他们的人?
好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来了个西录,他可真不像是组织内的人,他和组织有什么瓜葛?肯定有瓜葛,何可信坚定地想。
目前的问题是,西录真是来找弟弟的。弟弟既然在沙赞这里,那么西录肯定和沙赞有关系。
没有问出所以然,何可信有些身心疲惫,他隔着桌子望着西录,西录也苦巴巴地看着他。何可信摇摇头,站起来,走了。
何可信相信,只要西录在这里,早晚会有“联盟”的人出现的。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始终没有见到来解救西录的人。
第三天,西录对何可信说:“你现在即使赶我走,我也不走的。在这里好吃好喝好住的,这种天让我出去,岂不自找苦吃”
何可信想,是啊,如今数九寒天,把西录关在这里,倒是便宜他了。但如果自己擅自把他放了,自己倒可以舒心地回家。如今骑虎难下,西录也乐得在这里度过一个难捱的冬天。
第十天的时候,这天下午喝羊汤,西录闻到肉的味道,感动的要流泪。毕竟这么多天,虽然没有饿着,但每天都是馒头咸菜稀饭,难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