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平回到家时,沈二郎c沈小丫c二蛋c石头c小花等几个正围着黄膘马叽叽喳喳着。
二蛋胆大,又受了射雕的影响,居然捋着黄膘马的尾巴!马的前面赵老六还围着马头看着。好像要探寻妈的额年龄。
他们的这幅样子让沈清平想起前世父亲的感慨:那时候没见过拖拉机,要是有一辆从村里通过,小孩子能跟着跑二里路!
小孩子沈清平是不想理的,因此只是和赵老六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进了屋子。
“大郎。”
但刘氏见沈清平回来,一颗心终于放下,撩了撩额上的乱发,轻轻地叫了一声,这一声没什么意义,只是心安的表现而已。
“嗯。娘,你来。”
沈清平回应了一声,走进了屋子,然后把肩上的搭兜递给了刘氏,所谓搭兜就是成筒状的麻布,两头系好,正好装东西。
“这是什么?”刘氏一边接过,一边问道。
“银子,给马看病赚的银子。”
沈清平笑盈盈的回答着,不知为何他特别喜欢看刘氏见到银子时激动地样子,那是他的心里就会涌出一股浓浓的骄傲!
“银子?!”
刘氏疑问着,解开了搭链一端的疙瘩,伸手一掏,再拿出来看着四四方方的银元宝,下一刻刘氏的眼里突然淌出了泪水。
“娘,你这是怎么了?”沈清平惊诧。
“娘从没见过这么大银子,要是你爹在多好!”
沈清平豁然明白:穷了一辈子,本就没见过银子,前一阵子卖老鼠药所得的银两,最大的不过二两多,这十两一个的银元宝她确实没见过,而由此又想到沈柱也没见过
而在这时,刘氏擦了擦眼泪,把搭兜的另一端一提,二十个银元宝骨骨碌碌的砸在了小桌上,“怎么这么多?!”刘氏惊诧的抬起头——虽然搭兜鼓鼓囊囊的,但她以为是其它的东西。
“娘,他们生病的牲口多,连马加驴的二三百头呢,他们又奖赏了我。”
沈清平含含糊糊的解释着,对于马病中的秘密那一块他省去了——他不想让刘氏担心。
“我儿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啊!还是读书好啊!明年让二郎也去读书。”
刘氏感慨着,之所以和读书扯上关系,是因为前一阵子有人来找沈清平医驴,她好奇沈清平为啥会给牲口治病了,沈清平随口说是从书上学的,而刘氏也随即想起了沈清平的挑灯夜读!
当然因为不识字,她不知道沈清平读的书和马医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也不知道沈清平读书很大的因素是没法打发这慢慢的长夜!
“嗯嗯,是该送二郎上学了。”沈清平随口答道。
随后刘氏又去藏银子
沈清平喝了碗水出去了,袖子里的闲散银子沈清平没对刘氏说,反正最近要花,而在这时院子外,响起了田七的惊叹声:“二郎,这马是你家的?”
“是我家的,怎么样?七叔,漂亮不?”
“啧啧,漂亮!我这一块儿牵着放去。”
“不要,这马我自己放。”
“这小子!”沈清平心里笑了笑,走了出去。
“大郎,你看,这马?”
见沈清平出来,田七笑着迎了上去。他的心里是很想替沈清平放妈的,一方面他估计这样沈清平会给他增加工钱;另一方面就是江南的农家很少有马,他心里也有一股子稀罕劲儿。
他的第一个心思沈清平懂,第二个他没必要懂,但沈清平估计沈二郎也就实在喝几天的热乎劲儿,于是笑道:“七叔,你且等等,先上二郎果果骑马的瘾!”
“嗯嗯。”听此田七在榆树上系好驴子,心满意足的去了。
田七走后,沈清平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