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搞不清沈清平肚子里卖的什么葫芦药,但越是搞不清他便越心慌,因此当那个衙役把老鼠药端到他跟前时,虽然老鼠药和昨天以及以往他卖的一模一样,但他还是仔细的看了看,并且把鼻子凑到老鼠药跟前轻轻地问了问。
他自然闻不出什么名堂,只好不甘心的点了点头。而后那衙役又将老鼠药端到了柳氏跟前。柳氏的感觉也和苏西坡一样,虽然对沈清平这么做的目的感到狐疑,但老鼠药却很是看不出什么异样,因此也自得点了点头。
见此,沈清平说道:“现在可以喂了。”
听到沈清平的话,那衙役将一整包老鼠药放在了那鹅的跟前。鹅这个东西,是这样的,特别好吃,只要能下肚的都要啄两下,清水都要嘟嘟两口,何况是粮食!
因此那鹅见到老鼠药后,脖子伸缩如弹簧,三下两下就把一整包老鼠药吃的一干二净。
“吃这么多,这鹅估计要玩!”
“是啊,这药剧毒的!”
“他喂鹅干什么?”
围观的人议论着c讨论着,仿佛下一刻那鹅就会轰然倒地,王极也疑惑着,在高堂探了探头。
时间流逝,一刻钟之后
“咦,这鹅怎么还没死?”
“是呀,吃了这么多,按理说早该死了!”
“是呀可能快死了!”
看着那鹅依然神态悠闲,并且在大堂里迈起了摇摆的官布,围观的人好奇了起来。而崔呈嶂和柳氏的心却猛地往下一沉。
这时黄宗羲和李总管以及刘氏c沈二郎c沈小丫几经来到了大堂前,看着大堂轻悄悄的无声,李总管小声像围观的的人问了事情的讲过,刘氏和沈二郎c沈小丫听了,也是一头雾水,一颗心也顿时提上了喉咙眼。
而黄宗羲却好奇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只鹅,想看看沈清平如何自救。
时间再次流逝,所有人都感觉出了异样:
“这药不是很毒吗,这鹅也该死了吧!”
“是呀,这药药死那么多老鼠,剧毒是一定的,只是这鹅吃了那么多”
“是呀,侯贵只是吃了一点就死了”
人群的议论声像一直小箭戳着崔成峰和柳氏的心窝,随着时间的流逝,柳氏的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并且抖的越来越厉害;而崔呈峰的额角上也开始沁出细汗,而且汗滴越来越大——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虽然时间没到,但那么多老鼠被鹅吃了,鹅还生龙活虎的,钱贵只是吃了一点,身体也是鹅的好几倍怎么会这么快被药死!
时间流逝,围观的人渐渐的也都明白了,议论声渐渐的少了,但无声有时就是一种压力!崔呈嶂终于难以忍受这股压力,脚步慢慢往门口挪去
沈清平一直悄悄的注意着崔成峰的动作,见此,猛地一指,喝道:“抓住他!钱贵就是他害死的!”
这道声音对于崔呈峰来讲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心里一慌,下意识的拨开人群,拔腿就跑。
而跑就说明了一切,王极把警探父母一拍,急声喝道:“抓住他!被让他跑了!”
然后惊堂木再次猛地一拍,厉声喝道:“柳氏你还不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侍候!”
随着耗时间的推移,柳氏的心里防线已经快被压垮了,而王极一拍,配合这带着官威的喝声立刻成为压断她心里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说,我说,大人饶命,我说,都是崔成峰的事”
柳氏磕头如捣蒜,全身颤抖的向地震波,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起来
而王极一边听着,一边向沈清平抬了抬手,示意沈清平起来。在这一刻他完完全全的赞赏沈清平的镇定机智,同时对沈清平心存感激——这可是人命关天地大案,就这么轻易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