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清平把羊牵到了榆树下。
而这时黄莺儿早已迫不及待了,沈清平刚系好羊,她便大声喊道:“喂,该开始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这就来。”
沈清平答应了一声,而听到沈清平的话,沈小丫立刻跑到了墙根,沈二郎端着碗也过来了,在小木墩坐下后,沈清平开口讲道:“大宋年间,钱塘江附近有一个牛家村,这时正是入秋十分,红枫似火”
沈清平讲的是《射雕英雄传》,不是不想讲童话,而是以他的心理年龄,童话他急的已经寥寥无几,而且看黄莺儿c沈小丫c沈二郎他们绝非是一篇童话就能决绝的!
一直到天黑,黄莺儿才恋恋不舍得离去——天黑后,姚氏是不允许她在外面的。临走前他郑重交代:“明天早些吃饭啊!”
“嗯。”
沈清平随意的答应了一声,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这时,灯小如豆,刘氏开始刺绣,沈清平回到屋里,拿出黄麻纸,让沈小丫墨了墨,然后在黄麻纸上写下angcengcg,写完后把黄麻纸向沈小丫一甩,吩咐他们两个到外面泥地里用树枝在地面上抄写,而他却开了了《论语》,把上面标志的字像小学生似得每个认认真真的写了十遍。
时间静静流逝,四周也静了下来,只是偶尔从外面传来沈二郎和沈小丫的嘀咕声,以及刘氏引线时针线与丝锦发出的‘丝丝声。
习惯了前世的喧嚣,这种几乎绝对的静谧初来时沈清平是不适应的,甚至感觉这静中有大恐怖,但现在反而有些享受其中的自然
古人崇尚早睡早起,过了约一个钟头,刘氏便吆喝着睡觉沈二郎已经习惯了这种节奏,睡倒后,没一会儿便响起了轻微的酣声,沈清平却是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一阵子,还是睡不着,于是下床拿了油灯点了。
所谓的油灯也不过是一个瓷碟,棉做的灯芯。灯花跳跃,沈清平拿起了论语,默默的背诵着,打发着这枯燥的夜晚。
而背诵则既是黄连素的要求,也是考试的必须,科考的基本要求《四书》《五经》等内容四十余万字必须背诵入流,从黄连素今天中午的讲解沈清平已经感觉到,同时他也感到这只是他漫长背诵历程的开始!
第二天一早,晨曦微凉,沈清平和沈二郎照例早起去卖鼠药。当沈清平把驴子套上车时,刘氏在一边,嘴里‘丝丝’着一脸惋惜。
但沈清平认为驴子就像车子,是用来骑的,不是用来抗的c供的,所以这次没有照顾刘氏的心情,把鼠药往车子上一放,沈二郎‘得儿驾c得儿驾’的欢快而去。
而由于累加的效应,清晨余姚城里又出现了昨天的一幕:三三两两的人端着铁锨去僻静处埋老鼠而在黄家,这时黄莺儿的丫鬟小红正‘啊’的一声惊叫,因为从镜子里,她赫然发现梳妆台的胭脂盒旁竟睡着一只小老鼠!
而由于累加的效果,以及人为的传扬,沈清平的老鼠药已经广为人知,并为人相信,所以刚来到菜市场就‘呼啦啦’的围上了一圈人。而围上的人也都打听完了价格,很利索的掏钱,所以这一次老鼠药虽然包的多了些,没过一会儿也是所剩无几。
眼看老鼠药将要卖完,而就在这时,人群外相依了一道霸道的声音:“让一让,都给我让一让!”
沈清平抬头一看,只见正有五个黑衣红边c头戴四方管帽的衙役向他这边走来,这时一个中年商人正含笑像为首的一个长满络腮胡子衙役问候着:“赵捕头怎么一大早到这儿来了?”
“还不是为这小子!”说着赵捕头右手按刀,左手往沈清平猛然一指。
沈清平只觉得心猛地往上一提!
“他小小年龄?”中年人微微愕然。
“钱贵死了,他老婆说是这小子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