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近来,为夫在安排筹划,如何让秦国摆脱大乾的威胁,目前,已经有了眉目。
现今,急需你们的协助。
秦国能否死里逃生?在此一举。”
阮倾城,梦箩公主,赵宜人,隐隐约约知晓自家郎君近期的举动?
却不知详细计划。
突然向她们寻求帮助,几人有点猝不及防。
她们印象的里,不管军事扩张,还是朝廷政务,季玄陵处理的井井有条。
偶尔遇到难题,诸多幕僚向他献言献策,助他排忧解难,化解危机。
秦宫的女眷,除赵浣溪外,很少涉及政务。
其他人,很少能助他一臂之力。
“郎君,有何困难,竟前来内宫求助,不是故意戏弄大家吧?”柳香君眸中含笑,靠近时好奇的询问。
“呵呵!”
季玄陵尬笑。
拦腰抱住柳香君揽进怀里,俯首在佳人晶莹的朱唇浅浅一吻,把玩着佳人柔荑:“事有轻重缓急,为夫焉能不知轻重。”
顿时,柳香君,阮倾城,赵宜人,梦箩公主等人,俏面全严肃凝重起来。
梦箩公主落落大方走上前来,坐在旁边,道:“郎君遇到什么困难?若能助郎君排忧解难,臣妾义不容辞。”
季玄陵道出自己的难处,打量着身旁佳人的神情,特意提醒道:“此事非常危险,稍之不慎可能留下把柄,引来杀身之祸,若你们顾及自身安危,可以拒绝的。”
若非在大乾没有安插密探,没有人能混进九江王内院里,他决不让自己的女人冒风险。
闻声,阮倾城走来,藕臂抱住季玄陵,当机立断的说:“夫君的安排,潜藏的危险不少,但帮助夫君,乃臣妾分内之事?何况事情关乎大秦安危,臣妾身为大秦王妃,怎能因惧怕危险,而不顾秦国的利益。”
闻之,季玄陵拍着阮倾城柔荑。
不愧是助他铲除秦国朝堂奸佞的女人。
但凡他求助,从不拒绝。
阮倾城表态,梦萝公主,赵宜人,柳香君等纷纷表态。
特别是赵宜人,即刻提出了简单计划。
一双妩媚的杏眸盯着季玄陵,掩口说:“郎君,此事臣妾的确能帮助你,女人间的争斗,没有谁比臣妾更擅长了。”
当初,在镇王宫时,她独掌后宫,压得柳香君,牧婉钰,与其他人喘不过气来。
“好,此事若成,返回咸阳,为夫给你盖一座王宫!”季玄陵兴奋的说。
赵宜人是他抢来的女人,危机时,竟然可能给他帮了大忙。
“帮助郎君,臣妾不求赏赐。”赵宜人婉言拒绝。
她试图证明自己,告诉季玄陵,她不是让人赏心悦目的花瓶,必要时,还能帮助他。
此时内堂里,独独牧婉钰杵在旁边,面色尴尬,像房柱子似得默不出声。
她的处境非常尴尬。
既非秦王妃,也非秦王女眷。
追随秦王前来龙城,时时住在秦宫别苑,享受王妃待遇。
已有许多不知情的人,误把她视作秦王妃。
至少扶摇公主促刺拜访秦宫别苑时,便把她视作秦王的妃嫔。
如今陷害赵辰,如此机密之事,季玄陵却没有避嫌,反而直接告诉她。
牧婉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犹豫尴尬中,眼眸余光发现季玄陵正注意着她,好像在等待她作出抉择。
一时,牧婉钰愈发焦急。
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若不表明态度,秦王离开龙城前,可能把她囚禁起来。
若秦王心狠手辣,甚至派人暗中杀害他。
正为难时,柳香君从季玄陵怀里起身,步伐款款走向牧婉钰身旁,抓起她的柔荑,和煦的说:“郎君带你不薄,把如此机密的要务告诉你,分明没有把你当做外人。
一直以来,郎君对你恭敬有加,纵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