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季玄陵全待在军营内,处理军务。
临近晌午时,才带领侍卫离去。
一行人出现在街道内时,街上百姓纷纷齐呼万岁,许多青年上前询问征兵事宜。
从前郭渐离在武威城为非作歹,百姓有苦难言,清晨,王上把郭渐离吊在南门,任由百姓处理。
又闻王上在军中封赏大军,每人赏赐不少银两,提拔不少兵将。
城内青壮年羡慕,愿投奔秦军效力。
现在城内不少人心里,把季玄陵视作明君,贤君。
为此,季玄陵一笑了之。
在武威城收揽人心,将来在西凉征兵容易许多。
徐徐入府,才进内院,听闻丫鬟通报的赵浣容,疾步从厅堂冲出来。
秀面带怒,星眸冷酷,冷视季玄陵怒叱:“坏蛋,你对姐姐做什么,害得她半日来竟步履蹒跚?”
正出门相迎的赵浣溪,突闻妹妹冒失言语,骤然止步,羞愧的无地自容。
没想到,小妹不做思考公然询问闺房之事。
含羞带怯的凝眸,偷偷瞥向季玄陵,生怕他胡言乱语。
季玄陵面孔含笑,白了眼赵浣容,与她擦肩而过,快步走上台阶。
“夫君回来了!”
赵浣溪相迎,欠身行礼。
季玄陵兴致昂扬,猿臂托起佳人柔荑,搀住她低声道:“身体不适,莫要逞强了。”
昨夜,他们有点疯,有点狂,追云逐雨直至后半夜才偃旗息鼓。
此时见到经过雨露滋润的娇妻出门相迎,季玄陵面部笑意,甚至宠溺。
赵浣溪白了眼他,唇角勾起浅浅笑意,身躯倚在季玄陵怀里,低声道:“今日,夫君可在武威城内出名了。”
她在侯府听丫鬟说,王上在军中垒出白银墙,铜钱堆积成山,全赏给征战的儿郎。
把郭渐离吊在南门,任百姓随意处置。
举措深得人心,震惊全城,更传城内了。
听闻耳畔绵绵细语,季玄陵攥着佳人柔荑,目光落在她秀美的面容上。
正欲向内厅时,院落里传来孩童啼哭的声音。
他面孔微微一怔,好奇的询问:“怎么回事?”
“哼,某人沙场屠戮,驱逐强敌,强占人妻,欲侯府藏娇,故作不知吗?”赵浣容冷语冰人的说,似乎故意恶心季玄陵,报复他故意忽略自己。
这时,赵浣溪剜了眼小妹,挽起季玄陵臂弯,笑盈盈说:“夫君忘了吗?咱们住在侯府,内院仍有吕伯宁的家眷呢?”
“哦!”
季玄陵应了声,方才想起吕伯宁家眷仍住在侯府。
忙于军政,未来得及处理。
没攻陷武威城前,他曾经声称攻陷城池,占吕伯宁妻妾,以此来羞辱对方。
当初,随口说说而言,早把此事忘在脑后了。
此时想起来,却不知如何处置对方。
赵浣容一再被轻视,走上来愤恨的说:“吕伯宁为虎作伥,害的兄长西迁。又在武威城内作恶多端,今领军战败,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像处理郭渐离那样,处理吕伯宁的妻妾,子女,免得后患无穷。”
皇上西迁,她是众多受害者之一,最见不得董昶余孽,恨不得手刃董昶余孽。
“小丫头片子,如此心狠手辣,谁敢容你。”季玄陵撇了撇嘴,满目嫌弃。
谁知,赵浣容反驳说:“奴家仅仅建议,姐夫却付诸行动了,究竟谁心狠手辣?”
“呃!”
正面被呛,季玄陵抬手欲惩治赵浣容时,发觉赵浣溪在旁含笑,顿了顿收回阔掌。
“听闻吕伯宁一妻两妾,一儿一女,全在侯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