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擒他?
此子太狂妄自大!
季玄陵本身武艺不俗,率军南征时,沿途陆续斩杀敌将,他对自己的的武艺颇有信心。
先前边随,陆抗联手出击,长刀强攻,铁剑偷袭,阴辣的招式令人眼花缭乱,也没能伤害到他。
陆抗单枪匹马而来,还敢嚣张跋扈,若不重击陆抗,狠狠挫其锐气,他怕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
“季玄陵,你连杀数名虎贲军都尉,今小爷让你有来无回!”
陆抗高声咆哮,长刀一横,锋利的刀刃处散发森森寒光,须臾间,纵马驰骋,发起攻击。
一道奇快的冷光似流星划过,直直刺向季玄陵胸口处。
“凭你,痴心妄想!”
季玄陵神色轻蔑,左右摇动着食指,哼笑一声。
边随趁势浑水摸鱼时,他扬起长矛横扫,如猛兽扑出。
这侮辱性的动作,越发激怒陆抗。
是秦君又如何?
谁敢公然轻视他,羞辱他,一定会让他复出生命的代价。
锵!
一声震耳发聩的巨响中,季玄陵,陆抗的长矛,长刀,在巨力震荡时强烈反弹,各自浑厚的气劲似奔腾的洪流,穿梭进他们双臂中。
胯下良驹纷纷吃痛,退后步。
可恶!
这季玄陵竟然隐藏实力。
一道酥麻如电的痛感,从陆抗持刀的臂弯划过,他的冷眸凝视着季玄陵,暗自打起精神来。
这小将武艺不错,潜力十足,年后成长起来,肯定成为独挡一面的悍将。若效忠自己,为秦国征战
季玄陵臂腕处也如电流穿梭,酥麻如醉。
打量着陆抗,不禁产生惺惺相惜的念头,欲招降陆抗。
可惜,骑跨的良驹身形刚稳定,边随抓住良机,持剑狂喝着偷袭而来。
散发森森寒光的剑锋,直刺他的肋骨处。
“这卑鄙的贼子!”
季玄陵留意到边随刺过来的冷剑,面色愠怒,怒不可遏的喝骂。
迫不得已时抓起马缰,汗血宝马昂头挺胸,前蹄扬起,季玄陵半个身子向后倾斜,趁势刺出长矛,拨开偷袭的铁剑,马蹄落地时,长矛突破边随露出的破绽,直刺他前胸。
快似飞蛇的长矛,惊得的边随浑身滚滚冷汗,勒马向后退去。
“混蛋,又让这贼子侥幸躲过一劫!”
一次次偷袭失败,无功而返,气的边随哼哼唧唧,恼怒不悦,看到陆抗冲杀再战,他不做停留再次策马杀上去。
如此,陆抗主攻,边随在旁偷袭。刀尖长矛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鏖战数十个回合,季玄陵渐感乏力。
若任凭陆抗,边随采取车轮战术围攻,他很快会坚持力竭被诛杀。
作战经验丰富的边随,陆抗,看到季玄陵额头汗珠滚滚,似乎快体力不支,彼此的打着眼色,含笑而视,盯着季玄陵。
诡异的神态中,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像打量猎物的眼神,很快激怒季玄陵,他猛然暴喝一声,如发狂的虎豹,策马佯装向陆抗冲去,疾行中,却突然调转马头,丈八长矛突然刺向边随!
这厮阴险狡诈,时常在旁偷袭,令他防不胜防,疲惫之际,稍之不慎让边随偷袭得逞,他怕命不久矣。
是故,率先奇袭斩杀边随,再与陆抗鏖战,他仍有必胜的把握。
边随瞧着季玄陵冲上陆抗,欲找良机偷袭,压根没有多少防御,怎奈猝不提防中,季玄陵突然策马折身向他冲杀过来,双方咫尺距离。一时很难躲避,忙骂道:“好狡猾的贼子。”
自知不敌,不敢应战,边随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