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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青衣又痛又动弹不得,刚掉下来的时候,只是一阵晕眩,这会儿疼的不能自理。又听见一个蠢汉在那里喊:“那小子死了!”

    心里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刚想开口骂人,却只发出很微弱的一个“你”字,后面的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来了。

    那个蠢汉一见,又叫:“那小子没死!”

    一下子,就把何青衣给气晕过去了,原来,人还真的能被人给气死。

    这时,反方向来了十来号人,领头的军汉,脸上有疤。他边上,站了个白净的军士。过了会,一个军汉驾着逃窜的马车回来了,到了周公子面前,三个人领了军士,一起行礼,喊了声“公子”。

    驾车的那个军汉,和白净军士,正是寻沿码头的那批人。

    而刀疤脸的那个军汉,正是张妈店里的那一个。

    他们扑空之后,汇合在南城门口,等着周公子回来,恰好就遇上马车受惊疯跑的事。

    周公子抱起地上的何青衣,放在马车上,说:“宋源,你来驾车吧。”

    刚才牵回马车的宋源,就应声坐了赶车人的位子。

    周公子回了自己的马,看见白净军士,就取笑说:“徐乾文,你赌输了吧!”

    白净军士又摸了摸上唇的八字胡,微微一笑,也没辩解。

    刀疤脸的军汉不肯了,说:“公子,你和徐参军打了什么赌啊?也说来让我们大伙乐一乐呗。”

    徐乾文坐在马上,乐呵呵地说:“我猜何小姐会走运河,周公子猜她会走海路,所以我猜错了。”

    这时,人群里一个蠢汉,突然喊:“啊,不是个小子啊!”

    人群里一阵爆笑,大家都知道出门找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片子,哪来的小子。

    徐乾文笑好了,回头冲着那个蠢汉说:“张超,那是个小姐。”

    蠢汉突然大喊一声,说:“我给她绑了俘虏结。”

    一群人,谁也笑不出来了。

    两军对阵,绑了俘虏,多少带点报复的味道。所以军中的俘虏结,虽然也是双手反绑在背后,可故意把绳索拉高,让反绑的手,尽可能高悬。何青衣要是这么反绑着手,跌下马车又滚了几圈,情况可真不妙啊。

    宋源赶紧停了马车,周公子掀开车帘,扯开披风一看,可不是嘛,俘虏结,绑的那个叫结实。

    周公子赶紧解了绳索,一看,右胳膊很明显脱臼了。这会儿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凑合着给她接上再说。何青衣摔了一下,哪里都疼。周公子给她解了绳索,反倒疼的更厉害了。

    看他伸了手来抓她的胳膊,何青衣反手想打出去,却抬不起自己的胳膊,吓的一脸懵逼。

    周公子哭笑不得,只好说:“你的胳膊脱臼了,我给你接上。”

    好在何青衣已经摔的七晕八素了,连反驳,也没多少力气了。

    谁知,他把胳膊一推,何青衣一声尖叫,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不可辱,哪有这么折磨敌人的。

    周公子一脸尴尬,半退出马车,站在外面,说:“你试试,现在应该好了。”说着话,从身上掏了块大汗巾,打个结,递给何青衣,说:“挂在脖子上,手套进去,别乱动,否则以后就残废了。”回身,就上了马。

    一队人马,又开始往前走。

    赶车的宋源冲着张超说:“你小子还真不会怜香惜玉,人小姑娘,你给绑什么俘虏结。”

    张超那个大嗓门,这会儿却没什么元气了,嘀咕着说:“公子说她是个狸猫精,不绑紧,就会跑了。”

    马车里的何青衣,这会儿终于有力气了,使劲喊了一句:“你见过这么惨的狸猫精吗?”

    人群里又是一阵大笑。

    何青衣又气又怒,赶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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