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出来。”

    身后的怒吼声越来越是肆无忌惮，若是换成了其他人，秦歌早就出手了，可因为这是杨柳，他居然又特意多说了这么一句。

    “难道，我真的喜欢她？”

    渐渐的，秦歌转过了一个街角，杨柳的声音再也无法听到，秦歌这才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

    一段段曾经的苦涩记忆，悄然涌现在了他的心头。那是他高一的时候，绝对的纯真无暇，当他第一次看到杨柳时，秦歌并没有泛起追求的冲动，而是选择了自卑的逃避。

    当时的杨柳，是正班长，是排球队的队长，是学习全学年前几名的尖子，是光着脚丫穿着运动鞋跟所有男生都能玩到一起的野小子，更是偶尔穿上银白色的长裙，就美得风情万种，全身光芒万丈的真正女神！

    当时的他，甚至没有想过，自己是否喜欢对方，就好像凡夫俗子不敢生出对仙女的亵渎。

    最夸张的一次，高一第一次同学聚餐的时候，秦歌酒后踉踉跄跄的走在街上，他这才鼓起勇气拨通了杨柳家里的电话。

    他并不是要表白，而是想要提出认对方为干姐姐的请求，那在他们当时挺流行的。不过，接电话的并不是杨柳，而当她家人去喊的时候，秦歌已经丧失了勇气，匆匆将电话挂了。

    从那之后，两人渐行渐远，在秦歌的意识中，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跟对方产生什么情感上的交集。直到多年后，渐渐成熟的他，才恍然明白，从第一眼时候，他就因为对方各方面的优秀，直接生出了自惭形秽的心思。

    后来，两人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但高二文理分班，高三填报志愿，秦歌还是在潜意识的驱使之下，始终让自己滞留在了杨柳的身边！

    “魔主大人，时间到了。”

    “什么？”

    “有个主线任务，你接不接啊？”

    就在秦歌回忆起了曾经的过往，而又是唏嘘又是苦涩的时候，魔主系统却是忽然传出了声音。

    “你说！”

    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心情，秦歌神色凝重的说了一声，他心中却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主线任务，末世前夕！请魔主大人，请你自行选择任务链发展倾向！第一，击杀一个系统指定的人，获得在末世真正降临后，处于相对安全的监牢之中的待遇！”

    “第二，救下一个系统指定的人，奖励心魔数，十！”

    杀人，还是救人？

    秦歌的眉头顿时一跳，他隐隐的感觉，这系统是不是要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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