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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军对圆。

    黄帝放眼望去,中间一人骑在一匹逍遥马上,酒糟鼻烁烁放光,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一看就是陈三两。黄帝刚要把陈三两指给云中子看,但云中子已经飘到了阵前,黄帝只好作罢。

    云中子一看,冲出一队人马在面前一字排开,脚尖一点地,忽忽悠悠飘到了阵前,一扬拂尘,打了一个稽首,道:“贫道此来,就是要缉拿陈三两,与其他人无干。”说完,又大声吼叫道:“哪位是陈三两,滚出来!”

    陈三两一听,跳下逍遥马,还没等说话,雷震子就嚷开了,用手一指,尖声尖气地说:“师父,那个满脸酒糟鼻子的那个就是陈三两。”

    云中子顺着雷震子手指的方向一看,乐了。这家伙就是陈三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就是大将军吗?他马上又收住了笑容,云中子就是这样,笑的时候不多,即便笑也是一闪而过。云中子又瞪大眼睛用怀疑的眼神仔细看了看陈三两,一张大饼子脸,八字眉,小眼睛,蛤蟆嘴,中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犹如危峰兀立,突然耸立在脸上,鼻子头圆润油亮,红光闪闪,犹如明灯一般。肥衣肥裤大裤裆,脚蹬一双大傻鞋。怀里还揣着一个大酒瓶子,一看就是一个酒鬼。小眼睛泛着邪光,一个劲叽里咕噜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这家伙也不比我徒儿好看到哪去,就这副嘴脸也能当上大将军,有甚本事?

    云中子打量陈三两的同时,陈三两也在打量云中子。只见云中子头戴青纱一字巾,一身道袍,宽袍大袖,手执拂尘,肋下一把照妖宝剑,满脸杀气。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细线,放射出一道凶光。这凶光寒冷瘆人,似乎一下要射进人的心底。在这凶光的背后,又有些蔑视陈三两的味道。从云中子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云中子对自己这张丑脸很是瞧不起,但他总是能自我安慰:虽然我很丑,但我有智慧。

    陈三两最讨厌有人说他酒糟鼻,而雷震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间,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嚷嚷着说“那个满脸酒糟鼻子的那个就是陈三两。”拿他的相貌开涮,当众羞辱他,使他无地自容。这使陈三两非常恼火,一下变了脸色。这一生气,红红的酒糟鼻一下变成了紫茄子色,这就更难看了。本来就一张丑脸,变得惨不忍睹,没了人样。

    “陈三两,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打我徒儿?使我阐教蒙羞。”云中子指指点点地问陈三两。

    陈三两不认识眼前这个老道,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倒有点眼熟,强压怒火,耐着性子问道:“你是谁呀?”表面上很平静,还掏出大酒瓶子,一仰脖“吱溜吱溜”喝了两口。

    “他老人家是我师父。”雷震子又尖声尖气地喊道。

    “对,我是我徒儿的师父。”云中子用戏谑的口气说,跟没说一样。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望天,傲慢得很。根本没看陈三两,也不用看陈三两,因为他根本没把陈三两放在眼里。

    “你徒儿是谁?我何时打了你徒儿?”

    “他徒儿就是我,”雷震子又尖声尖气地大叫起来,“咋啦?不认识啦?我就是雷震子。”

    啊!想起来了。在通往空灵谷的路上,他遇见一个黑不溜秋,尖嘴猴腮,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家伙。这家伙自称是周文王的第一百个儿子,叫雷震子。两个人话不投机打了起来,雷震子大败而逃。临走的时候还说,让他师父来找陈三两算账。

    陈三两明白了,这师徒俩就是为这事而来。看来,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陈三两琢磨着怎么对付这师徒俩,手中摆弄着大酒瓶子,好像很是无意,无意之中手中的大酒瓶子突然变成了掏耳勺,他一边掏耳朵一边用眼角斜视着这师徒俩。这师徒俩目中无人,嚣张而又傲慢,不给他俩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我陈三两是何许人也。但表面上却显得很平静,对云中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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