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关于你与夏雨之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可以说出来了。”
秦彌开始逼问着姬袁,夏雨这个人就如同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跨过的屏障一样,自从那次武斗比试中他与他的弟弟秦狐一同被夏雨一个女人,一人一脚给踢飞出了“比试台”的临界点之后他就开始为了向夏雨“复仇”而与他的弟弟不停的训练着他们自己。
在贺雨这么一位他们生命最危难的关头出现的“救世主”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一个脸,这个耻辱对于他们来讲是难以忘怀的,这件事情的开头以及结尾都一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无时无刻都无法忘记掉这个耻辱,让他们无法忘记掉自己曾经在贺雨的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一个脸。
但也如果不是因为丢了这么一个脸,可能他们也不会达到现在的能力,不,应该说是一定不可能达到现在的地步。所以,这也使得秦彌c秦狐两兄弟虽然对于夏雨十分的憎恨,但也是十分的崇敬夏雨。也正因为如此,秦彌才会对姬袁这么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出了引得夏雨对于这件事情的执着的程度在经过了长达二十年时间的洗礼之后都还依旧记在心底里面。
“哦,你要我将我与夏雨之间发生的事情说出来,你有什么资格呢?”
姬袁对于秦彌的话语视而不见,也懒得去陪秦彌解开他的疑惑,直接起身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就这么站在秦彌的正对面平视这秦彌。
“是吗?你不想说啊,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这只是我的一个私人的请求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秦彌也知道他说出来的这个问题十分的奇怪,他也知道他没有能力去逼问姬袁,但他还是在他自己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将这个问题从自己的口中蹦了出来。他实际上在说出口的那一个瞬间实际上就已经在后悔他说出了这句话了,但是他也继续这么说着了,因为话语已经说出了口,且秦彌他自己也想要弄清楚姬袁到底是做了什么东西才能够让夏雨对他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以致直到今天将近过了二十年之久的时间都还是不费劳苦的来到这个地方只是为了给姬袁一个精神的压力罢了,光是从这点看来姬袁在二十年前做的事情真的十分的可怕。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你们的主人贺雨这么跟我说过。“我们只是刚刚结盟,还没有达到可以互相告诉对方秘密的程度不是吗?”这么一句话,所以别怪我,只是连你们的主人贺雨都还没有信任我,我就更不可能将我的事情告诉你了。”
姬袁在听到秦彌放弃的话语之后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秦彌真的对于他以及夏雨之间在二十年前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的话,那么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其他的问题会出现的,这对于他们现在与贺雨刚刚结盟的这个状态来讲是一个十分不利的情况。
“不说这个了,快点走吧,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东西,现在如果再继续在这里耗着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才会真的出现麻烦。”
“那我们现在具体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解决掉现在的问题,我们唯一的希望不是那个炸弹的发信器吗?如果那个发信器被夏雨给拿走的话,那么就只能够接受炸弹的攻击然后导致现在整个城池都陷入的混乱不是吗?”
“原本是这个样子没有错,但是就在刚刚我用通信器与贺雨大人通讯的时候,在通讯器的另一端的贺雨大人告诉我他就在不久前刚刚得到了文宇的信赖,现在暂时文宇是会听取我们的建议,不,应该说是我们现在可以命令文宇做任何的事情了。所以贺雨大人就告诉我们他决定利用这一点直接打开这座城池的城门来让我们直接强行出城,这也是唯一的一个能够解决掉现在的这种局面的方法了,毕竟我们没有从夏雨的手上拿到这座城池中最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