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那块月光石是真的吗?”
“假的。”
“啊?”
“你要记住:真相也是假的,你相信的就是真的。一个人相信一件事,就会去做,不管对错,他做了――这就是真相!”大胡子一本正经的对苍颉说,主要是怕他告诉璃。
“可是如果是因为别人骗了他呢?”
“不管原委,责任只会越来越多,逃避都是没用的。”
“所以你也要负责!”
“诶!那个……那啥……”
大胡子和苍颉走在回宿店的路上,身后女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璃俯视着他,一脸煞气。
“那个……璃姐姐啊,我也是小本生意,卖得很便宜,所以……那个……”
璃并没打算听他解释,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生计,她没有必要管,所以对男孩说:“苍颉,回去之后好好听父母的话,不要去学一些油腔滑调,知道吗?”
“我知道了,璃姐姐。”
“还有你,收了钱,就要知恩。”
“是,是是……”
璃牵着苍颉的手,走进店铺,大胡子灰溜溜的跟在身后。
通天京天色见晚,灯火阑珊,暗淡的光线落在修罗殿中。刺御罗拥有独立的楼阁,装饰也不豪华,只有一间费了许多心思。
此时,灯火晃荡,她的眼神落在书卷之上,端起茶杯啜饮。一只手突然环住她的腰,将其抱起,贪婪的吸取唇瓣的水迹。茶杯应声落在案几上,浸湿书卷。
刺御罗抓在她胸前,猛地一扯,脆弱的衣裳就被撕成布匹。她一惊,被按在床上,嘴唇瞬间咬住。她不能做,不能屈服!双手极力的按在他胸口,奋力推开,这时她眼角含泪,似是乞求,但怎么可能去求他呢!
刺御罗感受到她的反抗,眉头一皱,很是不悦,但不强迫,却想要威胁她,索取更多。
“是时候去抓她了。”
“哼~”他嘴角扯出笑意。
“那女人比你有趣得多!”他下床,走到案几前,捡起茶杯一舔,摔杯,瞬间消失。
床上的女人本想阻止,解释些什么,但他已经不在。
“随你……”小手抓了抓丝被,埋住半边脸庞,她委屈得想哭,但不想流泪。
刺御罗首先去了东城门,遥望黑夜中山峦起伏,风声渐起。他饮酒,今晚莫名的想要宿醉,这酒让自己更清晰地感受心里的苦涩,也更快的遗忘,至少心里不会那么堵。
“她只是个女人,凭什么不理我。”
“参见大人!”邓邕听闻刺御罗光临东城门,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表面上他是刺御罗的人。
“最近可有什么事?”
“大人神威,近日并无大事。”
“那就是有小事!”
“这……”
“说!”
“是,大人。罗刹殿最近出动了一百骑兵,至今未归;悬赏令最近毫无所获;前日守兵张术对出城女子不轨,属下判处其断指之刑,削除军籍。”
“罗刹……”他细细思量,眼睛盯着酒杯。紫家灭门,他也一直在查,感觉整件事没这么简单。
“罗刹……”罗刹殿只有两个人和一群属下,作为殿主,她肯定不会对这些事感兴趣,那就只有――杀意禅。
“他们往哪里去?”
“东北方。”
“去了多久?”
“三日。”
“只有骑兵?”
“是,但其中有七人戴着面具,气势如虹。”
刺御罗一纵身,消失在夜里。
邓邕看着山峦起伏,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但可以猜。他拿起酒壶给自己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