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从来就没真正了解你。能懂你的,怕是就只有那个肮脏下贱的奴吧?”癸一边滞气,一边嘲讽不断。
喜失望至极,难过之下扭过头去不想再理他。
“怎么?不愿回我的话?还不愿看我?”癸已这般恶言,却还是换不来喜的低头顺从,他便更加不痛快,咬牙恨道:
“我每日全心待你,你却整天这般了无生趣的冷脸对我,现在竟连看都懒得看我了?妺喜,你还真以为我大夏帝癸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吗!”
他气得胸膛起伏,转身离开,再没回头
午后,阳光刺眼,即便隔了窗棂,还是刺得人直想回避。
辛奴轻声入内,犹豫着跪去榻边,小心道:
“公主,辛奴打听过了,据说大王这次真的去了苕华宫华妃年纪小,没有受到宠幸,可苕妃却是真真切切被大王收在帐中大半个时辰的那苕华二妃貌美有才华,又是花般的年纪,辛奴真担心”
她哽住,含泪抓去喜的袖角。“公主!您就服服软吧,不然,就真的要失去帝宠了!”
不料喜的面上瞬间划落两行清泪。“辛奴,我忘不掉啊”
她泪目阑珊,无数晶莹仿佛阻隔了她两眼的焦点,施施道:“就算我能忘掉大王与长铃的那场偷欢,可是我却忘不掉长铃是怎么死的,你呢?你忘得掉吗?”
辛奴亦霎时泪奔,仰面劝道:“公主长铃定然也不希望见您如此的。”
喜垂下沾湿的睫毛,更加惘然。“长玲之事,我无可奈何,至于帝宠不是早在遭遇刺客之后,我就已经失去了吗?”
“公”辛奴还想再劝上一句,可喜却已无力再听,趴去枕上淡声吩咐。“我困了将帐帘放下吧”
不熟悉的宫室,不熟悉的陈设,不熟悉的幔帐,不熟悉的美人
放眼望去,苕华宫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四下里都散着引癸流连的气息,可他却不知为何,生不起半点弥足深陷的欲念。
一个美若天仙c又是处子之身的妙龄苕妃,再加上三个娇美顺服的媵奴从头到尾贴心陪侍,五人同欢,竟仍旧没能让癸得到彻底的满足。
入夜之时,他还是心烦意乱的惦记起喜美好的滋味来,脑子里塞满的全都是那小矮子如被驯服的小兽c意乱情迷的瘫倒在他身下的模样。
芷阳宫中静谧无声,癸终是抵不住思念,回到这里驱散了所有无用之人,轻手轻脚的钻入了喜的香帐。
他伏身在她枕边,静静看着她艳冠天下的容颜,轻轻抚着她可沉迷九州的身段。
这个倔强又可恨的小东西,果然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可人,比较惹人垂涎
喜原本睡得很沉,却忽然觉得全身震颤,惊醒之时,竟见癸正如虎狼一般侵犯在她的身上。
他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死死按在榻上,他们身体交叠c大汗淋漓。
而喜向来善于识香,癸的汗水混着粗重的气息弥散在幔帐围成的狭小空间里,那般气氛本应撩人失魂,可其间却夹杂了不同于她帐中的另一种女人香——他竟是带着别的女人身上的气味进了她的榻帐!
“不!”喜满眼恐惧,奋力挣扎。
癸从未见她如此排斥抵抗自己,分外施力将她制住的同时,两眼亦迸射出慑人的幽光。
“不?当年我败你蒙山,强要你时,你都未曾对我说过一个‘不’字,如今你竟然对我说‘不’?不想让我碰,你想让谁碰?那个贱奴?”
没错,都是因为那个贱奴才让妺喜变得这般叛逆,都是因为他!
“赵梁!”癸冲着门外大喝:“传我的令,九州通缉那名为伊的贱奴!一旦露面,就地格杀!”
这话虽狠绝,然而,他这也只是气怒之下有意说来震一震喜的。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