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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翻云覆雨折腾得喜筋疲力竭,刚歇下来发一会呆,就被癸捏了鼻子问道:“想什么呢?”

    癸不大气爽,下意识便捏得用力了些,心道喜该不会又是在想那个伊吧?

    虽说他二人已将这事说开了,伊对喜来说跟辛奴和长铃没两样,但伊毕竟是男子,长相又出众,他总是不希望喜去惦念一个男子的。

    “啊疼!”喜一声叫,可依癸的脾气,听不到答案是断不会放手的。她被捏得不透气,只能瘪着小脸囔囔认道:“在在想月桐公主。”

    癸一滞,立即松了手,懵怔道:“想她作何?”

    此话刚一问出,他就发现喜的鼻尖已经被自己捏得泛起了红肿,他心下一虚,又倍觉心疼,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大手附上她的小鼻子轻轻揉了起来。

    喜原本是真的被捏疼了的,但此刻的感觉却又温馨舒适得紧,她眼中暖暖的,一面老老实实受着,一面对癸说道:

    “女追男,本就有些失颜面,大王还放在朝堂上公开说,这样怕是会对她嫁入商后影响不小。”

    同为女子,那种被世人说道c被夫家嫌隙的诸多事,喜都是能感同身受的。

    更何况有莘月桐二十一岁才嫁出去,本就已经满腹苦水,却因为癸的一句话,更加成为笑谈。商世子的妾室和子女都不少,恐怕她往后定会因此遭受排挤,日子不会太如意了。

    然而癸倒是理直气壮,恨不能大义凛然。

    “我说的是事实,又不是随口诟病,有何错处?更何况彼时有莘月桐那般刁难你,险些令你出丑,我这也是为你报当年那两题之仇。”

    可这事不提还好,一提反令喜不痛快了。

    喜一把抓下他正为自己揉鼻子的手,撅嘴嗔道:“比起那两题,喜倒觉得那次宴上,大王对喜为难更甚。”

    闻此,癸一阵讪笑,开脱道:“嘿嘿我那不是跟你闹着玩呢吗?”

    喜见他嬉皮笑脸,更加气急。“闹着玩?若不是商世子几次相帮,我定要出丑的,我”

    喜还要再说,却忽的被癸的大手捂住了嘴。

    “不许你再提别的男人。大不了我跟你认错,往后都不会欺负你了,只护着你。不过你也要乖乖答应我,普天之下能护你的,必须只有我一人。因为你只属于我一人”

    癸的面上再无半分嬉闹之色,眼里满是认真和浓情,声音也压低了许多,沉沉的,醇厚好听。

    喜瞬间安静了下来,如一个被牵了线的人偶,只知道凝望着癸的深眸痴痴点头。

    癸敛唇而笑,撤了附在她嘴上的手,俯下身去便又是春风几度,吹得“镜帐”之中遍开芙蓉,暖意盎然。

    商世子也好,那贱奴也好,谁都别想抢占他的妺喜分毫,哪怕只是无关男女的片许眷顾

    转眼已过了三个月,高辛天乙和有莘月桐的大婚震动了天下,伊的事迹更是成了整个九州最热门的话题。

    然而他的奇事还未就此止住。

    不久之后,他便被高辛天乙解了奴籍,授予商国庖正之职,成为九州历史上第一个c也是唯一一个凭借一身绝世之能摆脱永世奴籍c又做了大官的人。

    更不可置信的是,他竟还令那美誉九州c高风亮节的商世子甘愿入了下作的庖厨之地,沉迷上了制膳,只要一有闲暇便与他凑在一起研究“五味之道”,着实令人张目结舌。

    伊,已成为全天下人都最感兴趣c最渴望一见之人。

    商国王城殷邑——

    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紫色带金的衣裳,正神色忿忿的向高辛天乙的书房走去,却在即将走到之时,眼见一个年轻男子自房门而出。

    那人挺如玉树,雅似芝兰。眉长如墨画,眸淡似清潭。鼻梁很高,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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