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几天就过去了,陆江安安稳稳的接受了自己是金蝉子转世的这个没什么卵用的头衔。
金蝉子再牛逼,陆江也体会不到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还是被开除了的待业大学生,还不如被那什么天道大佬给清除这段记忆算了。
昨天陆江的母亲给他打了个电话。
聊了小一阵,给陆江打了1000块的生活费。
陆江没敢把自己被学校开除这件事告诉她。
当然,也没敢把自己是金蝉子转世这一事告诉她。
感觉两件事的后果都差不多。
比如陆江说。
“妈,你打麻将赢了嘿,真好,什么?刚刚给我打了一千块生活费,哈哈,不用啦!我被学校开除了。”
这是自寻死路。
陆江有百分之90的把握自个儿老妈会提着刀风风火火的杀过来,还有百分之十的把握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自个儿老妈陆江是了解的,陆江不敢在她老人家面前造次。
老老实实地点头哈腰,等到那头老佛爷乏了,才悻悻的挂断了电话。
这也是陆江这几天兴奋情绪下第一盆冷水。
下一盆冷水就是广大待业大学生都要面临的问题。
看着面前那个离自己五米远,脸上皱子都能翻出浆来的老女人一脸嫌弃的说:“恭喜你,没被录用。”
“第一十五次面试被拒...”陆江摸着自己的脸,老子有这么不受待见吗?
还有...现在做个服务员都要本科学历?
陆江被打击了。
最后终于在某一家牛奶厂,找到了工作,陆江摩拳擦掌走马上任,老板只给了他个三蹦子(三轮车)和一身大热天必须穿的厚外套,上面在胸口两个隐私位置上写着:我的奶,您放心。
难怪没人做这份工作。
陆江觉得玄奘法师的某种精神感染了他,那就是二师弟当时说的一句,不要脸。
陆江噗呲噗呲蹬着三轮朝着这个城市收货点出发。
可能是因为陆江的兴奋劲,陆江感觉自己精气神饱满,越蹬越有劲,大热天的自己也没怎么流汗,一股股子清凉的感觉往脑袋上冒。
一下午过去,陆江还超额完成任务。
老板喜笑颜开,拍着陆江的肩膀就说:汝乃吾厂之光。
回到家,陆江才浑身疲惫,拿着老板多给的一箱子牛奶,喝了几盒便沉沉的倒在床上睡去。
不知道为什么,陆江感觉自己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凉,就好像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时而难受时而舒爽。
他又做了个梦,没有梦到那些妖魔鬼怪神仙大佛,他梦到自己在学校的一间废弃的教室里打架。
不过不怎么赏心悦目,毕竟他被好几个人按着打。
陆江被打的鼻青脸肿,鼻血像两条水龙头一样流到胸襟上。
他朦朦胧胧感觉到有人很不屑的注视着他,冰凉带着厌恶:“我说过,我会让你在这个学校待不下去的。”
“你起来啊!不是很能打吗?”
那人像唾出一口浓痰般厌弃道;“废物!”
陆江只感觉腹部一股热流暴起,他猛地站了起来,周围的人拦都不拦住,他朝那人扑过去,全身力量都集中到了拳头。
还未击中,陆江醒了。
他迷糊的摸着腹部的暖流,仿佛有气感从里到外传出,然后不等陆江反应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难不成......陆江倒吸一口冷气,他颤颤巍巍的拿起一盒牛奶。
陆江一看后,泪流满面道:“过期变质,老板误我!”
当陆江再次爬到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