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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检查后,才知道福伯是死于心绞痛,那次就发现福伯捂住胸口,脸色难看,福伯说是老毛病,并未加以重视。

    怪她,都怪她,为什么查觉到福伯身体有异样,却没有去请大夫看看。

    从此,这世间就剩她一个人了,连福伯也走了,悲痛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去设一个灵堂,可是,谁会来拜祭呢?她这样的人家,怕是连乞丐都会绕道走。

    得去棺材铺买口薄棺,辛苦了一辈子的福伯,理当要厚葬。可她吃穿用度花的都是叶欢的银子,叶欢,又是叶欢,她已经理不清与他之间的帐了。

    “安然,别伤心,人老了,终归是要离去,大夫说福伯走得很快,痛苦的时间不长,对于老人来说,这样离开人世,反而是最好的。”叶欢用手抹去安然的泪水,轻声宽慰。

    “是吗?真的是最好的?”安然听后,心中有点安慰,比起被病魔长时间的折磨,这样突然的离去的确是更好些。

    “恩,我何时骗过你。别自责,福伯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于你。”叶欢温柔的擦拭她的泪水,她的眼睛已经红肿,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水盈盈的大眼里有流不完的泪,让人十分心疼。

    “还有,我来安排福伯的后事,你只需为福伯守灵,其它的事情交结我,我定为福伯办个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葬礼,不会让福伯清冷的离去。”

    此刻,再说谢谢显得太单薄,感激和感动也无法形容安然此时的心情。

    叶欢,此生,她该如何报答他。

    福伯的后事,风光大葬一点不为过。叶欢清了四十九个和尚为福伯超度,这些和尚来至于福宁香火最旺盛寺庙一一一一福康寺。寺庙的方丈亲自来主持,念经超度三天。

    虽说拜祭的人不多,除了慧妍,看在叶欢的薄面还是来了几个,毕竟福伯的身份只是个管家。能有这样的排场也算尽心了,这可是安然想也不敢想的。

    林泽宇在福伯离世的当晚,便过来吊唁过。安然按礼向他磕头致谢,而后他就沉默不语的坐在安然身旁,一直到深夜才离去。

    第二日又是如此。

    安然不明白他所谓何意,有叶欢处理后事,他又何必。听说他公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清剿流寇后他官升至五品,待任期满,将直接赴任遂州知州。

    在官场上连升两级不是没有,但林泽宇刚做县令一年便连升两级,可谓年少有为。当今朝廷太子当政,对这样年青官员特别看重,所以说林泽宇的前途不可限量。

    那夜他离去后,留下一个装有五十两银子的袋子,里面有封朝廷的嘉奖令,叶欢看后便要安然收起来,她为剿流寇作了贡献,确实是朝廷的奖赏。

    送走了福伯,安府更加冷清。安然一个人守着诺大的一个院落,寂寞如影随形,仿佛又回到狱中那孤苦无依的时候。

    安然坐在小楼外的廊道里,阳光斜斜的照进来,落在她的脚边,烘烤着安然的寂寞。

    直到有一片阴影遮挡住阳光,安然才发觉身边多了个人,闻着他的气息,安雅就猜出他是叶欢,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沉香味,很好闻,让人很安宁。

    “你来啦!”安然露出微笑,“去屋里自己拿张凳子坐吧!”福伯送走后,他不见踪影已经十来天,安然一直等着他来告诉她,去聊城的结果。想必他是安顿好家中事情才来吧!

    听慧妍说,他家出事了,叶欢同父异母的大哥叶开,也是叶家的嫡长子,手刃了他的生母柳氏。柳氏十几年前曾是叶欢父亲叶修远的嫡妻,后因犯了七出之条,被叶修远的母亲亲手赶出家门。

    但叶修远念及夫妻旧情,在离叶府十里左右的地方为柳氏置了处别院,柳氏十多年来一直幽居在别院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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