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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睡醒起来时,未时已过,叶欢已经离开,在桌上留下一封信,信上竟然压着一锭金子。

    拿起信,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字迹,很符合他有点无赖的性格,信中大意如下:

    叶欢去聊城查询当年安然家为何会突然的落败,所拜访之人,正是当年与安然父亲安之远相交密切的大商人胡桂严。这个大商人一年四季都在外奔波,只有每年的正月留在家中侍奉老母。此去路程大约二十多天,如果顺利二月左右回福宁。望安然安心在安府等待他回来,他定要给他们叶家找个明白,解除两人之间的恩怨。

    信中最后秉成叶欢的一贯作风,娶安然作他的第十八房小妾,这锭金子是定下这门亲事的定金。

    在信尾还无耻的画下两个小人,分别代表叶欢和安然,竟然是安然在偷亲叶欢,叶欢还十分不乐意。

    安然看到最后,被他的不正经逗弄得哭笑不得,无任多么严肃认真的事情,都能被他变成诙谐有趣。

    福宁县恢复热闹与喧哗,鞭炮声时而传到耳中,续写着春节本该有的繁盛与兴旺。

    阳光和煦,相较于福宁的喧嚣,安府显得异常的宁静。

    安然与福伯坐在院中晒太阳,这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人们都抓紧时间晒去周身的寒气与浊气。

    “福伯,我们安家为何会落败?”

    福伯眼神复杂的看了眼安然,这孩子出狱后,从未问过关于安家生意上的事情,好像不太愿提及以前的种种。或者说这孩子完全变了一个人,乖巧得让人怜惜,沉默得令人心疼。有口饭吃能活着就行,对今后没有打算,更没有期盼,像个活死人。现在,她开始关心安家,是不是代表慢慢活过来了。

    “这个老奴也不太清楚,只是在老爷快过世之前提过叶家,当时小姐也在场,我们大家如小姐一般,皆以为是叶家在其中捣的鬼。”

    “您知道我们安家以前都做的什么营生吗?我是知道一些的,比如金饰,布匹,茶叶,瓷器,玉器,胭脂,杂货。”

    “除了小姐知道的,安家主要投资还有煤矿,马匹,药材方面,还有”福伯斟酌片刻,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奴有次经过门口老爷和夫人的房间,听到老爷与夫人提起过惠县有坐金矿。”

    金矿?金矿开采权不是归属朝廷的吗?他们安家怎么可能会有金矿可以开采,如果真如福伯所说,这是要触犯法规的,难道真如叶欢所说安家的败落其实另有原因?或者说他们安家的陨落跟这座金矿有关?

    安然疑惑的问:“我爹怎么会做违法的营生?再说,当时我们安家也并不缺钱,爹也没必要冒着个险。”

    “这个就不知道了,若不是老奴亲耳听到,也实难相信。不过老奴倒是知道,惠县周边的山头和地几乎都被老爷买下,我们安家以往买下山头和地,主要用来开采煤矿。所以,老奴听到金矿很是惊讶。不久后,老爷就出事了。”

    “这金矿的事还有谁知道吗?”

    福伯摇头,这等违法之事断然是不会让旁人知晓的。

    初三,安然照例去了衙门,进去才发现,整个衙门只有林泽宇和她两个人。他坐在书案前翻阅着文书,神态甚是悠闲,身上连官服都未穿,着了件月白的便服,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清爽。

    看到安然的到来,抬了下眼,便让她去沏碗清茶。

    流寇抓到了,他也恢复以前的习性,不以浓茶提神。

    安然小心的把茶杯放置在他的手边。

    “磨墨。”他的声音很轻快,可能是一举抓获了流寇,马上会受到朝廷的嘉奖,心中愉悦,让安然的戒备之心莫名的松了几分。

    他书写的上报朝廷的题本,关于抓获流寇的详细始末。林泽宇没有要她规避,站在他的身侧安然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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