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南瓜办事的确麻利,不到半天,封一个门,开一个门,还做了个大气非常的临街门头,工程结束。
大汗就找老师河东题了“大汗府”三个字,往上一挂,果真气宇非凡。
关键这名字远超出一般人的认知。
京城中的府邸,通常都是用姓开头,比如田府c冯府c余府之类的,要不便是王府,会起个某某王府,名字叫大汗府的,到是头一次听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朝庭又新设了个什么官职叫“大汗”的,但普通的官员从礼制上也不能用官名来做府名的,比如田侍郎的府邸只会叫田府,而不能叫侍郎府,如果你非要这么叫,那就叫违制,是犯法的事情。
也又好事的,就探了头来看,看完便都笑着传开了。
“还以为是什么皇族贵戚的大府邸呢,原来不过是个小破院,还非起个什么大汗府,真是哗众取宠!”
“少爷,有人污辱咱们!”南瓜听到了。
“怎么污辱的,说来听听,看有没污辱到位。”
“说咱们小破院,不配叫大汗府。”
“啥!我是不是叫大汗?”
“是啊!”
“这是不是我的府?”
“是!”
“那能不能叫大汗府?”
“能!”
“那就出去把这些话复述给他们听!”
“——”南瓜耸了下肩,出去了。
却说田更下朝之后,乘了轿子,经过的时候,看到原来大汗住的别院开了个大门,还挂了牌匾,不由得好奇,落了轿过来看。
大汗府,几个大字吸引了他的目光,不由惊呼:“好字!”
再一看落款:河东居士。
心道:河东居士,难道是那个大儒河东。不对啊,他怎么可能会帮大汗题字,而且是个不伦不类的府牌。但除了他谁还会叫河东居士,全天下都知道河东居士是大儒河东的号,谁敢冒名,那不是自取其辱吗,想来必定还是大儒河东了。
不过经历了这些天的事情,大汗做的事件件让他好奇,有更值得好奇的事也觉得不无可能了。
“原来是老爷,要不进来坐坐。”南瓜见了,终归是前主人,忙热情招呼。
但田更能好意思进去坐吧,自己都暗骂了声自己白痴。
田更白了他一眼,不过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句:“这牌上的字是大儒河东题的?”
“当然了,如假包换!”
“老爷如果想要河东先生的字,让少爷帮您要一幅?”南瓜舔着脸又来套近乎。
田更没搭理他,转身往田府大门去了,进到院中,才发现原来的侧门堵得严严实实,灰浆还没干透呢。
“怪了,大儒河东会帮这种混小子题字,真是怪了。”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看到南瓜进来,大汗问道:“把我的话复述给他们听了吗?”
“没敢。”
“为啥?”
“因为门口站着的是你曾经的假爹。”
“你妈——唉哟——”大汗一手捶木板上。
“就知道你丫要动手。”
“你小子反了,这还有主仆之礼吗?”
“谁让你把我的卖身契给烧了,谁能证明我跟你是主仆关系,老子高兴的时候喊你声少爷,不高兴的时候——,所以,照顾好老子的心情,否则——”
“——”大汗瞪得眼都快冒出来,一头晕在床上。
悠悠醒转之后,扇了自己一把掌:“谁叫你轻易相信别人!”
又一巴掌:“谁叫你跟人家谈感情!”
一面抬天望着天花板:“这什么世道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又没观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