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水蛋便将向甜抱进自己房间,肆意挞伐一宿,从一个处男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至于到底谁挞伐谁,还真说不清楚。毕竟水蛋初经云雨,而向甜早已身为人妇。
水墨恒只知道第二天问水蛋爽不?水蛋意犹未尽地回答说爽,太刺激了。
天坛寺历史久远,是唐朝天宝年间修建的,但与中原沃野黄河两岸的恢弘巨刹,以及江南春水秋山之间的瑰丽梵宇相比,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但在广西庆远还是首屈一指的古迹。
当地僮、俍、苗、瑶等各族土著,虽然凶悍异常,不服朝廷命官管辖,却都虔诚信佛,因此天坛寺数百年来香火不断。
据说那里的灵签远近闻名。
李延生前去的地儿便是这里,专门跑去抽签。
在赵师爷的陪同下,水墨恒带着水蛋一同前往。一来是为了调查李延的死因,二来借机从赵师爷嘴里套套口风。
抽签那玩意儿,水墨恒可不信,路上带着目的问:“赵师爷跟随李大人有多少个年头?”
“十二年。”
“那么久哈,李大人的为人,想必赵师爷十分清楚吧?”
“还行。”赵师爷谨慎地回了两个字。
“赵师爷主管总督府一应章奏文牍、钱粮往来册簙,平时也没时间像这样出来溜达吧?”
赵师爷点了点头,“的确抽不开身。”
水墨恒看似漫不经心地说:“昨儿晚上,我无意中翻了一下账目,赵师爷猜怎么着?”
一提起账目,赵师爷一怔,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见赵师爷不搭话,水墨恒料定他必定心虚,因为昨晚查账时,发现账目毫无瑕疵,一丝漏洞都没有。
谁都知道,当官儿的最怕什么?就怕查账,一查一个准儿,一摸屁股全都是屎,有几个干净的?
可为何查不出一丝破绽?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提前做了手脚,该抹平的都抹平了,该掩饰的都掩饰了。
这一套是当官的拿手好戏。
水墨恒优哉游哉地说:“昨晚我与军中一名听差聊了大半宿,听闻一些趣事,不知是真是假,今儿特想从师爷口中求证一下。”
“御史大人请问。”赵师爷客客气气的,心里却在骂,是哪个该死的一来便在御史面前搬弄是非?待我查出来后有你好看。
“听说李大人准备了一百辆马车托运行李?”
“没,没这么多,是五十辆。”赵师爷答道,心想人都已经死了,问这个干嘛?
其实,水墨恒昨晚打听到的不止一百辆,而是两百辆。最后李延怕招摇过市,一减再减,才决定只用五十辆。
看来这个消息不假。
水墨恒又道:“李大人生前喜欢派士兵到山中采撷一种野果,然后配以蜂蜜制成果脯,听说一年要做几十大坛子,还给朝廷高官送去不少,可有此事?”
“这……”赵师爷一时语塞。
肯定又是真事儿。
水墨恒接着说:“听差的跟我讲,这种野果子,只有花生米那么大一颗,也没啥味道,酸酸甜甜的,比起葡萄、荔枝差得很远,但辅以蜂蜜,却有一种神奇的功效。赵师爷品尝过没?”
昨晚,听差的介绍果脯功效时,用的词语不太雅,说是“鸡ba长劲儿”。
那不就是chun药吗?
难怪李延一边打仗,一边还能伺候那么多女人。
赵师爷支支吾吾回道:“没,没吃过……”只是,他脸连同脖子根儿都红透了。
水墨恒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奇怪,只好等殷大人到任后,我再与他一起盘点盘点。”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