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边上,没看到什么可以说明来这里的是什么东西的线索,看样子那个东西还是很注意自我保护的,我有一种直觉,搞不好这个东西就是前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趴在窗口看我的东西,更有可能是和之前我们在地下墓穴里面看见的那些奇怪的生物是一样的,只是这一只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攻击性,我的大脑信息中断了一会,感觉也实在是没什么意思,继续和这个生物纠缠下去对我也没有好处,或许昨天晚上的这一堆的淤泥就是对我的警告,意思是我侵犯到它的领地了,赶紧麻溜的滚出去,不然一会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换成以前我可能还是会稍微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死了研究一下,现在就不行了,我体力实在是跟不上去,看了一下脚印之后,我放弃了,准备离开这里。
既然人家没有在昨天晚上招惹我,那我也要有基本的礼貌,不该去招惹人家了,否则的话既没有礼貌,之后惹得对方发怒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好说,理智一直在告诉我不要继续深入下去了,这山里面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我说也不差这两件,真有什么问题,村里面的人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我这一个外人还真没有插手的余地,只要那些虫子没有被消灭干净,山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怕是会继续层出不穷,现在最多只是一个开端,
c我把一边的火堆全都埋到了土下去,确保不会再死灰复燃了,要不然一场山火可不是闹着玩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之后,我才慢慢的转身往外面走,沿着老路出去比昨天轻松多了。
我睡了一晚上,脑袋疼的要命,可能是感冒了,也没多想什么,沿着茶山下去,村里面的人在路上看到我,都是一脸的讶异,我之前和他们见过,多多少少应该是认识的,但是看我现在的样子,这些人也不敢上来和我打招呼,我自然是轻松,在山下的水坝下游洗了手脚,整顿了一下,叫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疲惫和难看了之后才继续回到了山间的柏油路上。
等到了一辆铁皮车之后到了镇子上,我这一身土里土气的样子,就算是在半路上稍微清理了一下,依旧是很扎眼,在镇子上被人指指点点了一圈,总算是顶着压力回到了县城的医馆。
这一路上我都是神经紧绷,几乎是没有松气,一下子回到了家里,感觉四肢都散了架,想到背包里面还有一个重要的东西,又开始忙不迭的拿出来,找了一个脸盆放了进去,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培养,将就着可能只能先这样了。
因为实在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所以我就思考是不是应该去别的什么地方查查看,我平常也没有干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不太清楚应该去什么地方查找,以前来说的话一般都是去图书馆,但是那地方我也去的少,不知道去哪个地方查起。
想到这一方面的事情我就比较头痛,但是回头一想又瞬间想到了远在北京的某人,也许他能够知道一点什么,我只是问他几个问题的话,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
说真的,一想到他我还是有点犹豫。明知道不应该拉他下水的,但是现在除了他以外,我实在是不知道找谁了。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好像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一下子和我断了联系。我大概已经算是半个圈外人了。
我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想着这些事情,让我一下子想不明白。这半年的时间对我来说恍如一个世纪,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漫长了,真实的有点,像是虚假的世界。就像是做了一场10分漫长的梦一样。我此刻只不过是在梦境和现实的边缘挣扎而已。
坐了几分钟之后,感觉自己头疼稍微缓和了一点,我慢慢的站了起来,烧了一壶水,喝了点水之后又吃了点药,皱着眉头看了看我放在桌子上的那一个脸盆。那个黑乎乎的球一样的东西,我没有办法不去管他,拿起手机,准备拍个照片发一条信息给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