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好伺候?”
刘瑾凝眉不语。
刘恭则是啧了啧嘴,感慨道:“她那个样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糊弄的。”说着他伸手在刘瑾的肩头拍了拍,“大哥,委屈你了。”
刘瑾钳住他的衣袖,将他的手挡开了去,不无怪怨道:“你好自为之。”
刘恭嬉皮笑脸,应承之态,只怕又是敷衍。
刘瑾背身离开之时,也忍不住苦恼地轻叹口气。
再回到驸马府,李令月已经起床了。她穿着一身云锦织秀常服,正在园子里品茶赏花,好不悠闲自在。
“驸马爷,您回来了。”不知为何,浣喜见了他,一扫昨日对他“抛下公主怀揽她姓女子”的不满,对他格外好脸色。“您一定累了吧?奴叫雀儿和云儿给您揉揉肩?她们两个揉得可好了!公主说驸马爷昨夜太过劳累,很是辛苦。等您回来了,让她们也给您揉揉,帮您松松筋骨。”
刘瑾听出些晦语来,不禁朝李令月的方向瞧了去。
李令月端着茶杯,碰上他的视线,便是一丝坏笑。
刘瑾几乎觉得,她恶心起人来,所作所为跟自己那个混不吝的二弟,极像。
“不必了。”他回了浣喜,径直朝李令月所在的亭子走了去。
“回来了。”李令月瞧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随即道:“依着民间的习俗,明日便是我归宁之期。你我非寻常百姓家,但依着礼制,明日你也要陪我回宫拜见父皇和母后,你可做些准备。”
对杨献容在平阳侯府有无遭受钱氏刁难之事,她只字不问。
既然她不问,刘瑾也便不提了。至于进宫拜见之事,他知道必须有人去,但他也有所顾虑。
他想了想,压低声音问:“当真要我陪殿下同去?”
李令月一听便知他在顾虑什么,想也不想便回道:“必须去。”
他这个假的平阳小侯,在众人的视线里出现得越多,来日要想换过来,便越有可能被人瞧出端倪。可事已至此,驸马必须出面,总不能叫那个没正形的混小子出面吧?
依那小子现在的德行,岂是能带出去示人的?更何况要面对的是自己的父皇母后,以及宫里那些个聪明伶俐的姐妹?李令月光是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
她看向刘瑾,倾了半边身子严肃地提醒他,“明日回宫,于我而言万分要紧。你,不可给我作妖。”
刘瑾正想着要不要装个病c玩个失踪什么的,陡然受到她如此告诫,竟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我知道了。”他应承一句,随即起身做辞,“不打扰殿下赏花,我”
“坐下,陪我喝茶。”李令月呷了一口茶,眼目一转望向了远处的池子。
池畔的睡莲打着苞,沐浴着阳光,不出几日便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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