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又带着寒生四处参观了一番,就和寒生一起在厨房忙活了。这时,一群白衣修士有说有笑的从前殿蜂蛹而入,寒生透过窗户望去,只见这些修士个个神采奕奕,英武不凡,为首一人虽略有白发,但神色异常干练,其后一年轻女子,圆脸薄唇,冷目细眉,气质亦绝非世间女子可比,只是那女子旁边的一个男修士,身薄如纸,病怏怏的,像是风中细竹一般,却是毫无英武可言。
云天瞥见众人回来,急忙拉着寒生出了房门,上前一步,向着为首之人拱身道:“苍柏师兄,你们回来了!”寒生羞涩的站到一旁,低首行礼,不敢出声。
为首那人,名叫苍柏,是无尘宫大弟子,看着约莫四十来岁,灰发黄面。他看了看寒生,顿了一顿,朗声问道:“云天,这是何人?”
云天道:“哦,苍柏师兄,他叫寒生,今天下午黄叶师兄带回来的,寒生,快,快来拜见几位师兄和师姐。”寒生怯怯的忙向前走了一小步,身体竟似站立不稳。
云天介绍道:“这是苍柏师兄,丁梅师姐”
“云天,二师兄回来了?他人呢?”云天刚一开口,丁梅早抢断了他,面露惊喜的急问道。
云天躬身答道:“二师兄刚一回来就匆匆赶去找师傅了,像是有很急的事情,哦,对了,二师兄的的气色看似不是很好,不知道这次下山是否遇到麻烦。”
丁梅额眉一紧,担忧之色显露无疑,忙问道:“二师兄怎么了,身上有没有受伤?”
“额”云天一时语塞,心中懊悔不该提二师兄气色之语。
“哎呀,你倒是说呀,二师兄到底怎么了?”丁梅几乎跳了起来,两弯细眉几乎接到了一块儿。
“咳咳师姐不用担心,二师兄道法精湛,怎么可能会有事!你就放心吧!”慈竹从丁梅身后走了过来,弱弱地说道,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丁梅脸颊顿如云霞般赤红,急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师兄天性善良,魔教中人个个阴险毒辣哼。”
“好了,好了,黄叶师弟这不是回来了吗?等会问问他不就清楚啦!”一旁的苍柏早已不耐其烦。
丁梅这时才想起一旁默而不语的寒生,问道:“你,叫寒生?师兄带你回来之时可有遇到什么魔教妖人,可有与人打斗过?”
寒生被这一声急问,时而摇头,时而点头,眼神慌然,心想虽然不大记得那夜发生了何事,但在他清晨醒来之时,也确实发现黄大哥像是受过重伤。此刻突然听到丁梅的质问,竟吓得不知如何回答,只深深的低下了头,急的丁梅抓耳挠腮。
此时已是四月下旬,人间早已春末芳菲落尽,昆仑山问仙台上却依然繁花竞放。
问仙台位于昆仑神都峰玉虚大殿之外,平坦开阔,五十余丈见方,通体白玉砌成,道宗所有重大内外事务也多在此举行。
是日,问仙台上,仙缕缥缈,道宗三派七脉——昆仑虚(神都峰玉虚宫c青龙峰无尘宫c玉竹峰玉清宫c苍沐峰天极宫c朝露峰青鸾宫)c寒冰幽境之玄冰岛和东皇泰阿之东皇宫,齐聚于此。
神农巨鼎前,玉玑子一挥手中的拂尘,向台下两列众人拱手道:“诸位道兄,久违了,请入座。”台下落座的众人均抬手稍作还礼。
玉玑子继续说道:“几千年来,我正教人士顺天应道,斩妖灭魔,惩奸除恶,保苍生以太平,还万民以盛世。如今天下九域八荒之中,昆仑虚c寒冰幽境c东皇泰阿c梵天禅刹c妖仙岛c九巫云罗c魔都岭”
“嘭”
玉玑子正说间,突然神都峰七星台上,一道紫黑戾气激射而出,发出疾驰的尖啸声,应声打断了玉玑子的话语,只见戾气在空中打着回旋,瞬间湮灭于几道金光之中。
“戾气来自七星台,难道是伏魔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