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挽起兰花指梳理了一下耳边垂下的头发,“呦,是哪位在亮吃饭的家伙呀”说着也不慌不忙,往上边的椅上坐去。
“哈哈哈哈哈”只见一个身披熊皮的壮汉掀开帷帐从里面走了出来。
“俺听说北城城根的花坊有一风骚怪,特从外地赶来瞧瞧,模样还行,就不知道怎么个风骚法,嘿嘿嘿”说着解下围在身上的熊衣,五道长长的疤痕从右肩蔓延到左腹。
“那你来试试”花姐斜躺在椅子上,将肩膀的纱衣往下褪了褪。
那壮汉舔了舔嘴唇,将熊皮扔在地上,却没有往前迈一步,只是向右边的帷帐看去。
“试试那就算了”说着就把包在熊皮里面的一把宽面大刀给解了出来。
李老怪一看这架势赶紧往桌子底下钻去,娃儿站在门口猛拉门栓,可那门丝毫未动,娃儿就猛拍房门。
花姐听着心烦,“小鬼,那门只有从外面才能打开,等这里面的事情结束自会有人放你出去,来姐姐这”说着向娃儿招了招手。
一阵冷笑从一边的帷帐中传来,“想不到花姐还好这一口呀”只听撕拉一声,帷帐被劈开,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从后面显现出来。
“小弟弟快来姐姐这”花姐像没听见那人说话,忙招呼娃儿道。
娃儿弯腰看了眼藏在桌子底下的李老怪,李老怪咬了咬牙,“花姐叫你,你就快过去啊”同时心底也在骂臭小子看我干嘛。
娃儿也听话,乖乖的向花姐身边靠去,娃儿走到华姐身边,花姐一把把娃儿给揽在了怀里,娃儿一入怀,花姐眉头一皱“小鬼你冷么,抖什么”
娃儿从来没被女人抱过,嗯了一声,也没挣扎,身体逐渐缓和下来,乖乖的坐在了花姐的腿上。
再看那劈开门帘的男子刚想动手,却被蛮熊给按了下去,“灵蛇,右边”蛮熊压低声音道。
“嗖嗖嗖”三道冷风向右边的帷帐中射去,只听见里面一阵盘子杯子落地的杂音。那帷帐也被撕裂露出了里面的惨状。这人死的也是冤,自己贪杯昏睡在里面,真真实实的做了个醉死鬼。
灵蛇顺势向花姐冲去,一把长剑横在了花姐的眼前
蛮熊拿着那把大刀走向桌子,将盘子里的金票全揣进了腰间的布袋。“二哥,齐活”
“花姐,对不住,爷们冬天缺粮,借你点,别放心上”灵蛇剑光一闪。
坐在花姐腿前的娃儿,被花姐猛地压在了胸前,娃儿只感觉到一阵温热,还有那诱人的体香
这灵蛇也是鸡贼,一剑将花姐两边的肩带给挑断了
“花姐,密道开一下呗,哥俩就不在这吃饭了”蛮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花姐的胸脯
“密道”花姐笑了笑
“我一妇人独守这花坊,需要哪门子密道,密道没有,水道倒是有一条”
“那水道能让我钻一钻么”蛮熊上下打量着花姐
“你不怕淹死,哪来啊”说着花姐竟分开双腿招呼道,大腿上的娃儿竟被花姐一只手一拨,娃儿两根小腿就缠上了花姐的腰肢,就像一个肚兜缠在了花姐身上
桌子底下的李老怪一脸羡慕的看着娃儿,完全忘了上边打劫的二人
蛮熊看看灵蛇,“二哥,你先回避一下,不来点狠招子,这娘们怕是不上路”
灵蛇手腕一挽,那伸在花姐面前的剑收了回来,“你轻点,别给整死了,不然离开就要费点劲了”
“二哥放心,费劲的事情,我蛮熊一样也不挑”
这蛮熊天性,这股精虫上来,母猪他也能给干翻了,灵蛇一跃,钻进一处帷帐内,拿起酒壶自斟自酌起来
“咔嚓”蛮熊将大刀劈在桌子上,只是轻轻的一劈,那裂缝就延伸到桌子的另一端,桌底的李老怪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