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到了老钱家,老钱家此时此刻大家都在愁眉不展了,很多的人都在伤脑筋,这事情可咋办?
京城可不阳陵城,阳陵城闹出多大的动静,估计柳依依也能够罩得住,可是这是京城京城里面,即使人柳依依,现在生意做得还算是可以,可是京城里面有这么一个强劲的敌手,你又怎么能够对付得了柳依依
“娘,柳依依说什么你快和我说,你不要一天到晚的眉头皱起来,让我们吓得半死。”
老钱家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都开始嚷嚷了。
这个事情吧,其实说实话,他们可能处理得的确是不怎么样,但是不得不说,老钱家在做一件事情面已经是尽力了。
“柳依依说了,明天让你们不要去京城商行会,去各自的店里干活好了。”
钱婶子说完这话,所有人都开始瞪大了眼睛,都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叫明天让他们不要去京城商行会,这不是让他们以后不要在京城商行会活动了吗?不要做京城商会的会长了吗?
这事情这一年怎么答应了下来,此时此刻还在和自己说,真是让我自己快要气死了。
老钱家的大儿子立即开始抱怨了,可是钱婶子才不鸟这个混蛋的儿子,这混蛋儿子在钱婶子看来,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柳依依说的话,那是圣旨。
柳依依说什么是什么,可你还嚷嚷。
第二天没有办法,老钱家的钱婶子还有钱大庄强拉硬拽的把这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拽到了店铺里面。
他们平日里管的店铺里面,让他们在这里好好的看店,守店,做生意,招呼客人,然后钱婶子和钱大庄才去了各自的店里忙活。
老钱家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没有办法,只有在这各自的店里呆着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有十来天的工夫,京城商行会一下子乱了套啊。
这没有一个主事的,他们各自的想着法子要做这个主事的位置。
可是皇帝的旨意都在那里呢,他们又不敢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即使明里暗里的给柳依依还有钱振才和依云使了不少绊子,可是他们也知道这个,想要坐京城商行会会长的位置不是一件他们说了算算的事情,皇帝已经下了旨了。
“说来也怪,这女人可真是够怪的,京城商行会会长这一个职务,难道这女人还看不吗?
皇帝都下旨让她过来干这活,她倒是派了自己手下过来,而且还派了两个。
然后这两个家伙还真凶,可也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们稍微的一激将,他们原形毕露,而且被我们整的倒霉催的。
现在这种情况吧,在我们看来”
说到这里,这个家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以后这个事情嘛,早晚是要解决的,怎么解决,那只有等着这个柳家香料铺子,柳家酒楼的柳依依过来主事。
还能怎么办?
都过了十天半个月,这阳陵城商行会和京城商行会都没一个主事的,虽然阳陵城商行会听说这个女人也派出了一个小子,虽然在管理吧,但也是形同虚设,大家都拿他当空气一样,于是他也甩手不干了好多天了。
当消息传来的时候,当他们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都是非常欢快的,认为他们的计策成功了。
可是没想到后来渐渐的,他们发现这事情越发的大条了,没有一个主事的活干不成,京城商行会和阳陵城商行会一下子都乱了套了。
乱个套倒无所谓,只是这一个商会,这商会没有一个权力的机构,但是他们很多的人都管着各自的营生,没有一个主事的话,这京城每天,如说跑码头,这码头要运来多少货船?每天要出多少货船,这都是要有数目的。
之前有人做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