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死后第二天,他的确发现停尸房的白布少了一块,不知道被人拿走了。他问了几个人,他们都说没拿,他也不敢再问了,生怕别人把这事算到他头上,没想到宪兵队的人连这件事都知道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
“我也不不知道怎么就少少了一块。”
刘星野根据现场分析,判断这里可能少了一块白布,就想诈一诈他,没想到一诈就诈出来了。
“不是你偷的?”
这家伙双手乱摇。“不不是,绝对不不是,我冤冤枉啊。”
“事后你检查过垃圾口吗?”
“检查了,负责运垃圾的也是是我,我没看那块白白布啊。”
刘星野一指后面那几具尸体。“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内脏怎么都没了?”
“这是活活体解剖。”
“什么活体解剖?”
“就是给他们打麻麻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把他们的器官都摘摘除了,他们眼看着自己就这么死死了,他们说这种方方法摘除的器官都很新新鲜。”
刘星野一把揪住这家伙的衣服。
“哎——”这家伙叫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太君,您这是——?”
刘星野强忍着愤怒,从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放开他的衣服,还帮他平整了一下被揪住的地方。
“你这件大褂不错。”
那家伙裂开嘴笑起来。“这是工工作服,比不上咱们皇皇军的制制服,嘻嘻。”
他看着刘星野身上的制服,露出羡慕的神情。
刘星野发现这家伙嘴里没有几颗牙,剩下了几颗牙有一颗还是黑色的。
从这家伙的嘴里发出一股酒臭味,
“这些是什么人啊?”
“他们都是马马鲁达。”
“马鲁达是什么意思?”
“就是木头。就是说他们在这里都不不是人,只是实验用的材料,是木木头。”
刘星野感到肚子里一股热气升上来。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都是支支那人,听说都是反日分子,而且都说顽固派,他们都该该死,嘻嘻。”
刘星野发现自己又揪住了这家伙的衣服。
杂工又害怕起来。“太太君,您这是——?”
刘星野强忍着怒气,狞笑起来,他拧着这家伙的脸。
“嘿嘿,吆西,我觉得你这家伙说话还是挺老实的。”
这家伙脸被拧疼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露出谄媚的笑容。“太君说的对,我这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老老实。”
刘星野松开拧他脸的手,手上用劲,在他脸上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狞笑:“老实,嘿嘿,你这家伙真是老实,嘿嘿。”
那个杂工一边挺着挨打,一边跟着傻笑:“老实,嘿嘿,我就是老老实,嘿嘿。”
刘星野指了指张秋芳的尸体。“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毒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哎呀,冤冤枉啊,这和我没有关系啊,她被放在处置室室里,不知怎么就中毒死了,我是去把尸体推走的,和我没没关系啊。”
“他们本来要拿她做什么?”
“听说也要拿她做做活体解剖的,没想到她昨天晚上突然中毒死死了。”
“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没没查出来。她其实够幸幸运的,这里女犯人一般都给注射梅梅毒病菌还有其他病菌,那实在是太太遭罪了。能被毒死,算是救救了她,嘻嘻。”
这家伙猥琐地一笑。
刘星野发现这家伙嘴里的那颗黑牙非常碍眼,总想用拳头替他把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