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他!我劝姐姐还是早点抽身而退吧!你还在眷恋什么?难不成不弄一身伤,你就不甘心是吗?”
白素贞道:“不相公他还记得我谈过的曲子,还记得我唱过的歌!我相信他心里还是有我的!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决不能!”
碧青道:“姐姐!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叫我怎么办?要我陪着你一起受伤吗?我做不到!”
白素贞道:“青儿这是我跟相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好不好?”
碧青无奈地道:“好!好!你有了许仙,可以不在乎我们当初的誓言,连我这个妹妹的存在都可以忽略!那你就守着那看不见c也摸不着的‘真爱’过一辈子吧!还要我来干什么?!”说着夺门而出。
“青儿”白素贞叹口气,继续拨弄着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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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和堂,许仙静卧床上,辗转难眠
“好美的琴声!好动听的歌如果娘子不是人,她怎么会有如此细腻的感情?这琴声,听得我沉痛抑郁。她怎么可能是可法海说的,我又该如何解释呢?娘子啊我到底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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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卢氏正与陈伯仁讲诉当年的情形:“当初,老爷常往那沈家跑,打量谁不清楚呢!实际上,这件事我早有所闻。只因我觉得那腹中胎儿也是无辜,就暗送那沈家媳妇去了苏州。当时,她还亲口许诺,将来绝不跟孩子提起此事。可没想到那未出生的婴儿竟然会上门来寻仇!”
陈伯仁道:“哎呀!夫人你真糊涂!怎么就”
卢氏不悦道:“老爷在外面为非作歹,我不做点善事,积点福泽,陈家哪儿会有今天?”
陈伯仁道:“你哎呀!夫人就这么将真相给抖了出来,那将来咱们陈家的家业,岂不是还要分给他一份?!”
卢氏道:“哎呀!这怎么成?咱们陈家的家产,怎么能分给一个外人呢!可白天那个情形,你也看到了!要是不阻止他,老爷怕是连性命都难保了!情急之下,我还能怎么办吗?只怕如今想收回也难了”
陈伯仁道:“夫人也不必慌张,此事也还有转机。夫人虽是说出了真相,但尚未说明白。咱们就给他来个死不认账,他能怎样?毕竟,沈母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啊”
卢氏道:“可是她不还有个大儿子吗?他也知道这事的啊”
陈伯仁道:“夫人知道他现在何处吗?只要找到他,就能堵住他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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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和堂后院,碧青正气愤地发泄着:“白素贞!你好过分!满口只念着许仙许仙!你把我这个妹妹都丢了吗?当初结义的誓言全都忘了吗?我们血浓于酒的姐妹情,还抵不过一个许仙吗?”
半夜起床出恭的沈千路过,看到碧青,有些好奇道:“嗳?青姑娘?这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在这儿吼什么呢?”
碧青一慌,愤愤地道:“我我在这儿练嗓子呢!不行啊!”
沈千疑惑道:“啊?练嗓子?我怎么不知道这青姑娘还会唱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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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阿喜独自坐房间内寻思着:“难道我真的是陈不仁那个混蛋的儿子?哎呀这岂不是连我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如果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呢?他害我娘孤苦一生还有我哥哥,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她不会是在骗我吧?”
阿喜仔细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阿喜欲刺陈伯仁道:“陈不仁今天必须要死!”
卢氏惊喊道:“不!他可是你亲爹呀”
阿喜惊愕道:“你胡说什么?”
卢氏道:“你不是沈家的子孙我家老爷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阿喜迟疑道:“不可能当时情况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