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这几日,你是为了瞒着我这张脸吗?”我转过头,看向夜火,眼睛里有泪花,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很委屈。
夜火抿着薄唇,一句话未出,但仅仅这样,我就已经清楚了。
“夜火,你厌恶我吗?”我不知我为何这般问,可就是想知晓,尽管这番模样,夜火也补厌恶我,夜火这几日这般不也应是怕我伤心吗?
我转某看向白陌时,看到白陌看着我时,眼睛里流露的怜悯,这几日他从未吐露的情绪,不过是觉得我可怜?
我不知应不应该开心,夜火未因着我这张脸嫌弃我,反而对于仙婢的那些话,直接选择让她们魂飞湮灭,是该开心的,对,该开心的。
我伸手抹掉了脸颊上的眼泪,转而笑脸迎上夜火,深呼吸一口气:“我没事,不用担心。”
可刚刚被擦干净的眼泪,下一刻,又汹涌而出。
我听到了白陌叹气,看到夜火不过看了我一眼,转身就出了我的寝殿,是为何?觉得我这般模样分外狼狈吗?
我想追上去,可身子被白陌拦在了怀中,隐隐约约,白陌让我好好的,说夜火不过出去办些事情,可究竟是什么事情,竟又要瞒着我?
“白陌,你别拦我好不好,我想去看看,想去看看夜火究竟去了哪里,哪怕不过是一个背影我也愿意……”我在白陌的怀里挣扎着,我想去看夜火。
眼泪早已打湿了白陌的衣衫,为何我最近总是会遭遇这种事情,明明不应该我来遭遇的,又凭什么?
一直到哭的没了力气,白陌才把我再次放在床榻之上,寂静中,我听到了白陌离去的脚步声。
是走了吗?寝殿里好安静。
一直到这时,我都还不清楚,原我那时对夜火的感情,早已不是主仆之间,而是转变成了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也是后来,我被囚禁之时,我才清楚,原我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是想要夜火长相厮守,而非甚主仆情深。
我从床榻之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白陌不在,我应该就可以去找找夜火究竟去了哪里?夜火是要躲着我吗?
不知道在天山走了多久,我总觉得身体不被自己控制,这样的感觉,真的糟糕。
迷迷糊糊来到了夜火的书房,想进去,可又想起之前的惩罚,冷不丁打了一个冷战,就没有敢再迈过去一步。
想要离开,却在这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夜火。
“你自己好自为之,如果再有下次,就算你是上神,也没人救得了你。”这是夜火的声音,可是他在和谁对话?救不了谁?谁又是上神?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就又一次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夜火,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那蛇宠就算受再多的伤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是当年你设计来做我的药引的?你养她这万千年,又是为了什么?”
“夜火,你别忘记了,天帝做主,你是要与我成婚的!那蛇宠,再怎样也不过是一条人间的野蛇罢了,你可知晓?”
那女子的声音铿锵有力,我想不听都不行,一声一声灌入我的耳膜。
我不知我究竟是怎回到自己的寝殿的,夜火和那女子的对话,一直在我的耳边环绕,挥之不去。
是真的吗?夜火当真是将我作为药引,才养我万千年的,也是因着这层关系,所以我才有这般资格在这天宫横行霸道吗?
果真可笑,怪不得那日在天宫,并未询问缘由,就不救我,还将我推于锦瑟公主;怪不得在白陌救了我之后还那般生气;怪不得总是喜着将我关后山,原不过因为我是一枚药引而已,原不过因为我根本不值得救,就算是死,也刚好如了夜火的愿。
我不敢面对夜火,我怕,我是真的怕,怕夜火下一秒的温柔,藏着尖锐的匕首,刺的我鲜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