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蛉儿!蚖儿!”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甲板上与薛衍挥手道别, 直到岸上的人影已经模糊了, 薛虹才扶着姜宛茵转身回房。只是当房门打开时, 看到正躲在里吃着糕点喝着茶的兄弟俩,姜宛茵和薛虹都傻眼了。
“娘, 大哥,快过来吃点心。以前没发现,咱们家厨娘做的点心还真不错。”
薛蚖一副自然悠哉的模样招呼姜宛茵和薛虹吃点心, 就像平时在家里时一样;瞧他那模样好像半点也不觉得本不该在船上的他们这会却在船上有什么对,或者该忐忑不安,或是该解释些什么。
“就是,娘, 您快来尝尝, 儿子特地给您留着呢,要不然早被三弟吃完了。”
薛蛉上前挤开薛虹,殷勤的搀扶姜宛茵坐下。
“你吃的比我还多呢。”
听二哥说自己,薛蚖立即就不答应了。
“你吃得最多。”
“是你吃得多。”
兄弟俩说着便争了起来了, 完全不管姜宛茵和薛虹沉着脸。
兄弟俩虽不姜宛茵的长子, 也不是薛衍的幼子, 但姜宛茵疼爱自己的孩子都是一样的。有累世的经验, 姜宛茵知道想要教养好孩子最重要的是一碗水端平。正是因为姜宛茵的疼爱, 兄弟才养成了这般在姜宛茵面前自然自在的性子。
只是兄弟争个没完,叫薛虹看着额上青筋直跳。
“好了, 都别吵了。”
“娘, 您看大哥吼儿子。”
被薛虹一吼, 哥俩立即休战一人一边搂着姜宛茵的手臂装委屈告黑状。
“好好说话。”
姜宛茵抬手用手指戳开两个儿子小脑袋。
“娘,您不疼儿子了。”
两个小家伙立即一副委屈伤心的模样控诉姜宛茵。
“这是演上隐了是吧,要不我让虹儿带你们到甲板上去演。”
对两个戏精儿子姜宛茵心里也无奈。她真不知自己怎么就养出两个戏精儿子,一样的教养,虹儿明明是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这两个小的怎么就养歪了呢。
“甲板上风那么大,天那么冷,若是儿子冻坏了岂不是要娘您心疼。儿子还是留在娘身边好好孝顺您,免得让您担心。娘,您累了吧,儿子给您捶捶。”
这立马又捶背捏手起来。
两个惯会见风使舵的马屁精。
“好了,好好坐着说话。”
姜宛茵抚了两个儿子的手让他们坐下,两个孩子立马就乖乖坐下,挺直着腰板一本正经的样子,一副我乖的模样。姜宛茵和薛虹看着两兄弟,心理满是无奈。
“说吧,你们俩什么时候跑到船上来的?”
薛虹看着两个弟/弟问。他竟没发现两个弟/弟什么时候竟跑上船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异口同声地说:“趁着你们和父亲说话的时候。”
“不过大哥你放心,我和三弟已经给父亲留了书信,父亲知道我与三弟和大哥你及娘在一起。父亲知道了就不会担心的。”
薛蛉到底是哥哥,挡在弟/弟面前解释。薛蚖悄悄地看了姜宛茵一眼。
“胡闹。你们不曾与父亲说一声就擅自跑到船上来,父亲若知道了岂能不担心。还有你们俩还得去书院读书,你们这若是进京难道不读书了吗?简直胡闹。”
薛蛉看了姜宛茵一眼才道:“大哥,书院那我们已经跟夫子请假了。大哥你不是经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弟/弟们这不正好随你和娘进京开开眼界吗?再说了,夫子都已经答应了。”
“大哥你就别生气了。”
薛蚖摇着姜宛茵的手说道:“娘,您快劝劝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