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几乎是无时无刻陪在他身边,又陪他在张府读书的缘故。
算起来,不管是亲人还是下人,姜宛茵绝对是陪贾瑚时间最多最长的人,贾瑚待姜宛茵也与其他人不同。因为这份不同这份情分,姜宛茵在贾瑚面前更加轻松自在,相处倒不像其他下人那般恭谨。
“到底是什么好事儿让你这么高兴,且说来我听听。”
“今儿我堂姐来找我告诉我一件事。”
“你堂姐,可是在外曾祖母身边伺候过的那位。”
“就是秀伊姐姐。今日秀伊姐姐来告诉我一件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事”
姜宛茵并将京里关于王氏的传闻告诉了贾瑚。
“我也是听我堂姐说才知道这事的,还以你也知道了呢。”
“你是为这事高兴。”
听出贾瑚语气不对,姜宛茵瞥了贾瑚一眼,心里没在意。
“二奶奶过得不好,我当然高兴。”
姜宛茵直接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四姑娘生辰那日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陷害诬蔑我,不就是因为我是大房的下人。二奶奶想打大房和大奶奶的脸故意拿拿我当筏子,不顾大奶奶和四姑娘的颜面,在客人面前做那些样事。”
“明明是二奶奶和周瑞家的陷害我,我凭白挨了打不说,还被太太罚了一年的月钱。”
“那可是一年的月钱啊。也就是说以后一年时间里我辛辛苦苦当差,却一文钱都领不到。”
姜宛茵忍不住带着怨气说道,也是因为与贾瑚亲近姜宛茵才没防备贾瑚。
“不过是十几吊钱罢了,据我所知你可不缺这些钱。”
贾瑚瞥了姜宛茵,显然不觉得她会为没了一年月钱而这么大的气。
姜宛茵是贾瑚的大丫鬟,一个月就一吊钱的月钱,一年的月钱也就是十二吊钱。又因为姜宛茵随贾瑚到张氏,姜宛茵每个月还另得张氏的一份赏赐,而贾瑚偶尔也赏她,所以贾瑚才说姜宛茵不缺钱。
“我缺,谁说我不缺。钱这东西谁会嫌多。再说了,我是平白无故受冤被罚,我心里有气呢。”
姜宛茵白了贾瑚一眼,贾瑚摇头笑了笑,没怪她不敬。
“我受了冤屈是不能对二奶奶如何,可如今二奶奶自己得了报应,我当然高兴。”王氏如今已经是臭名昭著了,她心里畅快着呢。
“你这丫头,没想到你还真是记仇。”
贾瑚语气中透着无奈,姜宛茵却很得意。
“我可是一向恩怨分明的。”
“再说了,二奶奶不好过,咱们大奶奶的日子才好过。瑚哥儿难道不替大奶奶高兴吗?”
王氏名声臭了,短时间内,在别人忘记之前,她必定不敢再出来做夭找张氏麻烦,张氏的日子自然也会好过。
这荣国府大房和二房之间的争斗恩怨贾赦和张氏都没瞒贾瑚,贾瑚可是知道的。王氏三番两次想谋害大房的孩子,想置张氏于死地。这些年王氏不停生事搅和,挑拨贾史氏磋磨张氏,找机会打压大房。
她就不信贾瑚知道这些对二房能没有怨气。
张氏可是贾瑚的生母,但凡是亲骨肉见自己生母被磋磨心里都不免会有怨恨;若是见自己生母被磋磨依旧心里无怨,那这人也是冷酷无情到极点了。
知道王氏不好贾瑚自然是高兴的。生母被为难被磋磨,贾瑚心里自然也有怨。只是贾瑚想的和姜宛茵想的不同,贾瑚想的更多,担心的更多。
“此事有损的可不仅二婶的名声。”还有荣国府的名声。
身为荣国府长房嫡长子,贾瑚就是荣国府未来的继承人,自然会想到荣国府的未来。
姜宛茵也听出来了。不过姜宛茵却不以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