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琥撇了撇嘴巴,手肘倚桌,头靠在掌上,带了些娇态出来:“我才不做那么可怕的事情。”
兴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近日来越来越娇,越来越美。
即便她粉黛不施,肌肤总是如白瓷一般,细腻莹润柔滑,一身美人骨,架子生的又好又纤,不打架的时候,看过去显得柔若无骨的样子,即便只是一个简单自然的动作,做起来却自有一股子风流媚态,这模样像她自己,又不像她自己。
周瑾望着她,实在赏心悦目。
他知道如今白虎的身体比较复杂,这变化必是受了某处影响,最大可能是那不化骨的血,干尸腐骨都能化成多姿美人,何况她投的这具身体本就是个玲珑少女。
他此番也有心同她一起抽丝剥茧探一探,她身上这些个东西,人身,仙魄,怪心,不化骨之血。
白虎是个心大的,发现了什么也就是,哦,会这样,一笑置之,并不会深究,可他心中总有些不安,总觉得潜伏了什么。
譬如那狐妖的一死前唤白琥的一声主人,譬如她如今超越人身,血肉自愈,譬如那魔子张言灵,对她总有不同一般的兴趣,已然到了纵然的地步,两军交战,她去他军中杀人放火都好好招待再放了,即便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兴趣,也做不到这个份上,更不会放她回来。
“朱雀,讲故事,没讲完”见他走神,白琥出声提醒道。
“嗯”
常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然这牧水国行事狠辣血腥,来者必杀,时间长了,总是有些漏网之鱼,一来二去,这牧水国所有的事情便传了出去,行船者到了这块地界,都是远远的绕开。
这个牧水国国说说大自然是不大的,说小却也不那么小,且在海上,若要主国要派人讨征,又十分不便,于是就像一块独立孤界一样,一直留在那里。
当时的屠戮真仙俗家名字伊鹿儿,出生皇家名门,虎将之女,生时天放异彩,云霞环绕,襁褓之中,其父便请了一些半仙来看,都道天生根骨清奇,习武奇才,便送去仙山学道练武习法了。
后来她成年之后偶然归家,也听人说起这牧水国之事,毕竟年少,又习有所成,义愤填膺,只对家人说回仙山去了,却独自一人去了牧水国。
她潜在牧水国几日,细细观察,果然一切如外界流传那般,甚至更甚,男人对女子动则打骂,性致起了不论何处,直接扒去衣裳,过路者不论男女老少,皆是眼神麻木,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伊鹿儿心中极度震撼,她生在名门,又自幼习道,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当下决定要帮一帮这些可怜人。
入了夜,她找了一个看起和自己差不多的姑娘,告诉她,自己的父亲是一国将军,出身皇家,自己又自幼习道,武艺不凡,步踏半仙,如果她们愿意,可以帮她们逃离此地。
那姑娘听完将信将疑的样子,便把伊鹿儿带回了住所,让伊鹿儿等一会,她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母亲。
伊鹿儿便在屋等着,还没等来那姑娘,先来了一个天真烂漫的五岁女娃娃,梳着双丫髻,端来一杯茶给她,奶声奶气的请她喝茶。
白琥听到这里,心中咯噔一下,看来要糟糕了,有些痛惜的问周瑾;“茶中可是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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