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未受伤的那只手向前走。
“再不去处理,伤口会感染的,而且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平板的声音听不出他任何的情绪,但这些话,已足已让任希希动容,他,那样高高在上的席总,竟然会在意到,她受伤的手。
“大哥哥说得对,快去包扎伤口。”杜若男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
那贵妇人也跟了来,刚才她太在意任希希那惊似于她女儿洛筝的脸,所以未曾留意到她受了伤的手,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的她的心头,她不由自主的跟了上来。
“妈妈,你们去哪?我也去。”洛廷跟在贵妇身后,那群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也跟在他身后,洛廷不耐烦的看着身后那群尾巴。
“站住,你们别跟着我,还有你,”洛廷指着那个手中拿着摇控器的男孩,“我一会才找你算账。”
原来他的手也可以这么温暖,任希希曾一直以为像席殿菲这种冷酷冰冷的人,手也应该是凉的。
她任由他牵着,但却有些吃力的跟着他的步调,她愉愉凝视着席殿菲冷峻的轮廓,或因走得太快,她的心跳正在加速着,慢慢的,眼前他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眼前一黑,晕了过了。
待任希希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绷着雪白的纱布。
“希希姐姐,你醒了,你的手还痛不痛。”杜若男本坐在床头,见她醒过来,立即关心的问道。
“已经好多了。”任希希欣慰的摸了摸杜若男的脑袋,“对了,我是怎么到了这里的?”
任希希起身下床,她依稀记得刚才她晕倒了,而在这之前,他!席总,席殿菲曾拉着她手,要她到医院包扎,是他,对,一定是他带自己来的,可他在哪?
任希希环顾室内,目光却不由一滞,那贵妇人和那小男孩竟也在。
“别再看了,我哥已经走了。”洛廷自以为是的说。
轻易被这小孩看穿心事,任希希有些窘,她微红着脸此地无银的解释道:“其实,我就是想对他说声谢谢。”
他不在也好,省去了此时见面的尴尬,说实在的,若席殿菲此刻真在这里,任希希倒真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才好,或许,除了一句谢谢,她对他也别无它话。
那名贵妇走到任希希身旁,看了看她绷着纱布的手臂,缓缓开口说道:“实在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管教不严才让你受到如此伤害。”她打开包,从皮夹里拿出一叠钱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才好,这些钱,你先拿着,刚才看你流了那么多血,可能要好长一段时间才会补养回来,而且刚才医生还说,你本来就有些贫血,这些钱,你就拿去买些补品吧。”
任希希漠然的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钱,很有尊严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更不会收下你的钱,好好教育你家小孩吧,不然还不知以后,你要替他对多少人说对不起。”
任希希牵起杜若男,“我们回去。”
那贵妇的手僵在原处,表情极是尴尬。
“你不要钱就算了,凭什么说我妈妈,刚才你晕倒还是我菲哥哥抱你来医院的,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洛廷很是不满意任希希刚才说的话。
席殿菲抱她来的?!任希希收住脚步,心弦轻轻一颤。
“那个长得帅的哥哥才是我们需要谢的人,至于你,你应该向我姐姐道歉才对。”杜若男嘟着小嘴说。
“道歉?我才不呢。”洛廷的表情很是桀傲不驯。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望着任希希的背景,那贵妇吸了口气,神色有些紧张,问了这个她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
“任希希。”
任希希和杜若男回到家,却被门口的景象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