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坑这种东西,算是命中效率最高的陷阱之一。只要布置在‘兽径’上,最多两三天就能捕获一只猎物。
不过命中效率高不代表他好用,毕竟这东西挖起来工作量非常大,而且经常被一些小动物触发。小动物掉进陷阱里不会被埋下的木刺刺死,爬着墙就跑了,猎人经常白忙活一趟,重新覆盖陷阱又很麻烦。
像大西岛这种富饶的岛,想抓猎物根本没必要动用这种大工程,弓箭的效率高得多。就算退一万步讲,真的有笨蛋猎人挖了这么个东西。讲道理,十年的风吹雨打,陷阱就算不变成水坑,里面的木刺也早就不能用了。又怎么可能刺死强壮的熊族人?
佩尔娜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家说了一遍,随后给出判断,“要么陷阱是什么人新挖的,要么那熊岛祭司并非死于陷阱。只有这两个可能。”
这话一出,众人立刻感觉后脊背发凉。
“也就是说……”勒古拉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祭司的死肯定是谋杀无疑。如果是新挖的陷阱,怕是为这群熊岛士兵准备的。”
“没错。”佩尔娜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是新挖的陷阱,猎人不可能不知道这附近有士兵,按理说应该露面通知一声才对,不可能放任陷阱出现在士兵驻地周围。除非那人就是要对付这些士兵。”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卡佛里亚一阵紧张,“那还等什么,去跟那帮熊士兵说啊,跟他们讲清楚!”
勒古拉跟佩尔娜齐齐摇头,“说肯定是要说,不过以你这臭大街的人缘,他们应该不会相信……”
事实证明,两人的猜测是正确的。
卡佛里亚找到塞拉,当着她和一众士兵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毫不意外的遭到了士兵们的嘲笑。
“你们这群鸟岛的家伙,就是喜欢疑神疑鬼,见到什么都怕。”
塞拉倒是没有表现得太过分,毕竟这丢人现眼的冒险团是自己请来的。她派了一名士兵,带着众人来到出事的陷阱前查探,想消除他们的顾虑。
众人围着陷阱绕了一圈,乍一看,确实是有些年头了。士兵指着地上的大坑,把它当做铁证,能够证明鹰神信徒都是胆小鬼的铁证。
猎人之女佩尔娜眯缝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检查了许久,随后她摇了摇头,有不同看法。
“这坑是是很久之前挖的没错,不过之前铺在这上面伪装层是新的。岛上肯定还有其他人。”
“新的?”士兵扬起一边嘴角,看起来十分欠揍,“你来跟我说说,从哪儿看出伪装层是新的?”
佩尔娜点了点头,然后像个丢了钱包的盲人一样,眯着眼睛趴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捡起一些长树枝。
“这些树枝是人为折断的,应该是拿来隐藏这陷阱。你闻一闻这断口处,还有新鲜草木味道,这段时间应该就是这两天。”
士兵接过树枝,说什么也不闻。
“我又不是瞎子,不需要嗅觉判断,我看得出这断口是新的。”
众人见到这士兵面对证据,还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猜到这个自负又满是偏见的家伙肯定听不进去。
卡佛里亚私下里对众人说道:“如果真的有敌人隐藏在暗处,这帮熊士兵又不配合,咱们就放弃这个任务,回到码头等船来接。谁让他们连饭都不给我们吃,我们有理由不去参合他们的破事儿!”
众人也受够了熊岛士兵的嘴脸,刚想答应。突然,那个随行的士兵毫无征兆的跳进陷阱里,用手去拔那些钉在陷阱里的木刺。
“你在干嘛?”佩尔娜有些紧张,“你就这么跳下去,没被扎到吧?我看不太清楚。”
士兵跳时避开了木刺,很小心,没有受伤。
这会儿,他用力拔起一根木刺观察了一阵,随